朱巧惊讶抬眸,看向南星,就见对方浅笑看着自己:“二婶,抱歉吓到你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薄惟忠匆匆走出来,紧张的盯着朱巧:“巧巧,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白?”
朱巧微微摇头,脸色苍白:“没事,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去休息,就不去用餐了。”
“我送你回去。”薄惟忠一脸担忧。
“不用了。”朱巧温柔看着他:“今天是你侄儿的结婚宴,你是长辈,理应在场。”
“好吧。”薄惟忠无奈,只好点头,。
薄枝枝站在一旁,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装模作样,假惺惺!”
南星耳尖,听到了这话。
她所有所思的盯着朱巧看了几秒,没有说话。
朱巧离开后,宾客们前往主厅落座,开始用餐。
薄老夫人作为管理老宅的女主人,全程招待。
南星借着换敬酒服的时间,去休息室,查看白白的情况。
她一进门,就看到墨墨和桃桃担忧的坐在沙发上。
白白就躺在他们怀里,奄奄一息的喘着粗气。
“怎么了?”南星脸色微变,快步上前。
桃桃抬头,眼睛哭的红红的,一脸委屈:“妈咪,白白好像好难受,它是不是要死了?”
墨墨揉着白白胖乎乎的肚皮,冷声道:“白白说,它在休息室的时候,是那个坏阿姨偷偷摸摸进了休息室,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最后,找到一个小东西,准备离开。”
“白白觉得她是坏人,就冲过去拦她,那女人竟然下死手,拿花瓶砸白白的头。”
“白白头受了一击,却还是拼死咬了她一口,她手里的东西也因此掉了出来。”
“白白趁机把东西吃了下去,跑了出来,被那女人追了一路,还好它逃出了教堂,被我们发现了。”
南星看着喘着粗气,精神恹恹的白白,心疼的皱起眉。
她蹲下去,温柔的摸了摸白白的头:“你吃的是什么东西?”
“呜呜......”白白委屈的流下了狗眼泪。
它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当时情况危急,它看到东西掉下来,下意识叼起来就跑。
情急之下,不小心咽进去了。
它现在浑身难受,肚子里像是有火在烧。
头晕想吐,难受死了!
南星眉头微蹙,两指搭在白白的胃部,轻轻一按。
没有异物。
估计是东西太小了。
“墨墨,你给它喂点泻药,看能不能把东西排出来。”南星面色凝重。
“好。”
......
热闹和喧嚣结束后,薄家老宅,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深夜。
坐落在东边最角落的别墅门外,一道纤细的人影,鬼鬼祟祟的,推开了别墅后门。
来人驾轻就熟的穿过一楼走廊,来到尽头,按下墙上的壁灯。
轰隆一声,墙上的壁画,顿时向右边移开,露出一条幽暗的地下通道。
来人回头,四处看了看,随后迅速钻进通道。
壁画慢慢恢复原位,一切如常。
朱巧低着头,快速穿过地下通道。
走到尽头,赫然,是一间装潢豪华的房间。
薄玖凉端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眉眼低垂,眼尾潋滟着一抹邪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