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要不是她们使下作手段,我会中招?像这种女人,别说娶了,送我都嫌脏!”
“你们敢污言秽语羞辱我?找死!”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对话,张云瑶难忍耻辱,拔出剑就朝他们凶狠刺去!
只是杨兴和栗辉对他们早有防范,哪是她出剑想伤就伤的?
而且他俩一闪开,一把粉末突然撒向屋中——
“咳咳……咳咳……”
不仅张云瑶猝不及防地被呛着,连他身后高大的男子也没幸免!
男子捂着嘴鼻,铁青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朝他们撒粉末的白发老头,“你、你被逼!”
殊胜子背着手,扬着下巴,冷哼,“你们不是要找我吗?我就在你们面前,你们有本事动手吗?”
张云瑶和男子的身体微微颤抖,往后退的双脚还莫名地踉跄,就像吓软了腿快站不稳似的。
“听说你们轻功极其了得,这软筋散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同时我还加了一些特制的‘补药’,只要你们动用内力,便会有断骨之痛。”殊胜子挑了挑眉梢,“不信的话,你们尽管尝试。”
“你!”男子整个脸都扭曲了,明显是气到了极点。
许是不甘心被俘,他突然绝望地仰起头咬紧了牙——
然而下一刻他身体剧烈的抖动,狼狈地狠狠地一头栽地,然后像发羊癫疯一样抽搐!
“云龙!”张云瑶惊骇地扑到他身旁抱住他,同时仇恨地瞪着殊胜子,“没想到堂堂医圣,竟也会使这种下作的手段!”
殊胜子‘嗤’地一声冷笑,“谁告诉你们我品德高洁了?对付你们这种下作之人,不用下作手段,难道还要以礼相待?”
“你……”
“我说了,你们就算自戕也没机会。在我殊胜子手中,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不过,你们若是觉得活腻了,想生不如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们。”
张云瑶一双眼睛就跟蘸了毒一样死死瞪着他。
突然,她手中的利剑一动,下一刻便要往自己脖子上抹——
‘唔!’
随着她倒地声,手中利剑也抛了出去!
栗辉一脚好像没踹过瘾似的,上前一步死死踩住她咽喉,居高临下地对她冷笑,“都说了,不会让你们死的,你怎如此不知好歹?”
张云瑶跟不远处的男子一样,一脸痛苦扭曲,但除此外,她眼中还多了一丝恐慌,仿佛终于知道怕了。
栗辉解开绑在腰间的绳索,快速地将她绑了起来。
杨兴也不落伍,同样用绳索将那抽搐的男子绑了起来。
看着他们就如此轻松的将人拿下,站在殊胜子身后的詹震堂笑道,“都没我动手的机会!”
殊胜子回头白了他一眼,“你急什么?我作诱饵把他们一个个引出来,有你能耐的时候!”
“呵呵!”
见两个老头还有心情谈笑,站在最后面的厉赢风和司沐弛无奈地对视一眼。
司沐弛出声提醒,“师父、殊老,凉儿她们还在后山等我们。”
詹震堂说道,“你们先去,我们今晚留在这里,看看还能否继续守株待兔。”
很显然,如果城里还有这些人的同伙,那一定会陆陆续续来这里的……
……
荒山脚下。
楚心娆和曲凉儿坐在火堆边聊天。
看出楚心娆心事重,曲凉儿直言问道,“王妃,你想回京城吗?”
她坦率,楚心娆也不掩饰什么,叹道,“我虽然不满母妃给赢风塞女人,可她到底是赢风的母妃,若她真出点啥事,我也不会好受。何况当初我出嫁时,她为了帮我出气,让楚家颜面扫地,连夜给我准备了那么丰厚的嫁妆,给了我极大的尊严和殊荣。就凭这份心意,我也不能让她出事。”
大不了她不往秦太妃面前凑就是了。
但她不能把厉赢风留在南临城。
曲凉儿也落寞道,“其实,我也想回京了。外面日子虽逍遥,但我还是很想祖父。”
不远处,听着她们对话的曲仲流忍不住插声,“想回就回呗!要是有人不待见你们,再离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