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月阁?”吴拓眉头微皱,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完全陌生。不过,眼下既没有坐骑型魔兽,也没有服兽玉符,他的心中难免涌起一股失落。毕竟,对于一位修真者来说,拥有一头拉风的魔兽坐骑,无疑是一件倍儿有面子的事情。
“前辈勿怪,小的虽无此等宝物,但定会竭尽全力为前辈收集法诀,以表心意。”古钱见吴拓面露失望之色,连忙躬身行礼,言辞恳切。
吴拓望着古钱那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中暗自感叹:这世间万物,各有其缘,强求不得。或许,真正的机缘,还在未来的某一天,静静地等待着他。
在那个充满奇遇与梦想的修真世界里,吴拓的心中原本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在得知无法获得那传说中的服兽玉符后,渐渐熄灭。
这时,古钱,那位精于世故、擅长察言观色的小人物,如同一只灵活的泥鳅,迅速在他身边滑动,用一连串比蜜还甜、比绸还滑的马屁,为吴拓编织了一张情绪的温床。
“哎呀,我说吴大少爷啊,这服兽玉符可是有缘者得之,您这龙游浅水,不过是暂时未遇风云罢了!您看我这不才疏学浅的,也就只能给您当当跑腿的小厮,帮您搜罗些绝世功法,说不定哪天您就能一飞冲天,将那玉符踩在脚下呢!”古钱边说边做作地躬身行礼,脸上的笑容仿佛能挤出蜜来。
吴拓被这突如其来的马屁拍得心头一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古钱见状,心中暗自得意,趁机与吴拓约定了下次见面的地点,便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人群之中,留下一脸笑意的吴拓。
吴拓的心情仿佛被古钱的马屁风帆吹得飘飘然,那些关于服兽玉符的失落感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哼起了在飞熊州那段无忧无虑、混吃混喝的日子里学会的小调,模仿着那位风度翩翩的顾画师,一步三摇地漫步在繁华的街道上,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摆。
然而,就在吴拓沉浸在回忆的甜蜜中时,另一边的南流月,心情却如同坠入了寒冰深渊。他带着钟离衍兀走进客栈,却发现对方与两名护卫高手已经悄然占据了二楼,开启了一场神秘的对话。
二楼之上,虽然看似毫无遮掩,但实际上已被一层隐形的阵法笼罩,使得寻常修士难以窥探其内的秘密。南流月凭借着他洞虚初期的修为,以及那操控风灵力已到炉火纯青之境的能力,巧妙地利用几缕微风作为耳目,将楼上的对话一字不差地收入耳中。
“此事看来确凿无疑了!”钟离衍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爷爷派两位叔叔前来,想必也是因为这腾化宗与千色谷的深厚交情,此事我们不得不插上一脚。”
这时,一个低沉而稳重的声音响起:“少主,此事还需谨慎,能够办到如此手笔之人,要么是实力超群,要么是背后势力庞大。我们此行本就风险重重,更需步步为营。宗主的本意是让我们先护送你回宗门,再行前来,我看少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