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抹夕阳袅袅下坠,怕是将近黄昏了,十里之外的南疆平原上,南昭国与魔刹教的恩怨之争才刚刚开始,远远遥望,黑烟弥漫。
三里之外的南昭国城门上,一位须眉斑白,手握七尺玉仗的老者,深眉锁虑的望着远处,其身后是一位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神色慌乱,实在是情急难忍了,便道:“长老,都三个时辰了,为何岳山众弟子迟迟不前来,伊将军可是……哎……”
老者不动生色,额头中汗珠粒粒,许久才道:“岳山……怕是来不了了,柳剑宗那边如何?”
“噢…,飞鸽传书送去也有一个时辰了,目前还了无音讯,恕在下直言,剑宗虽为正义门宗,但一向与南昭素无建交,恐怕也不可过多指望。”
老者轻叹一声便微微转身,向城楼的梯口走去,步伐沉稳,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道:“此事因伊护法而起,他为我南昭征战多年,赫赫功名,可惜啊。”
中年男子顿时一愣,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又不敢直白,:“长老,伊将军可是岳山掌门道弘女婿啊,这些年来,我南昭正是依靠他的关系才得以和岳山互盟,你明知此人恩怨分明,为何还派他前去。”
老者会意一笑,摆了摆手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是……”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伊古文虽武功卓越,但性格耿直,此劫是过不了的,罗刹教那边绝对也会逼南昭交出伊古文家眷,如果还袒护下去,恐怕南昭和罗刹的争斗无休无止啊!
他转过身对中年男子道:“林副使,伊古文家况如何。”
中年男子名为林荣,乃南昭国总兵副使,总兵伊古文的副将。
见他连忙恭敬的站直身姿:“回长老,伊将军一生清帘,勤书节粮,家眷无几,道清夫人生前只生下一子,年下九岁,只是……只是……”
“呵呵,你但说无妨。”
林荣灵机一动,道:“此儿生性愚钝,虽九岁,但还吐谈不清,食来人喂,衣不懂穿,哎……”
老者耳闻后,摇头苦叹:“想不到伊将军竟有这么个子嗣,实属可怜,也罢,大义当先,倘若伊将军不测,你便把这孩儿交给出去罢。”
说完后,便转身向梯口走去。
林荣目视着消失在梯口处的那个身影,百感交集,寻思良久后,他做下了最后的决定。
虽然前方战乱,但南昭都城内依然繁华一片,人们似乎对战事不痛不痒,或许,是这样的日子过多了才习于为常吧。
城南拐角处座落着一座门府,面积不大,泥灰色的院墙苔满花滕,看上去极为风雅。
院子中,一个面容朗俊的白衣少年,手里拿着三柱清香插在灰色的香窑炉里,口中叨念:“娘,自从您走后孩儿可听您的,爹每次离家我都上三柱香,祈求女娲大神保佑,您看这窑炉都插满了,爹每次回来都给孩儿做包子吃,实在太难吃了,我喜欢吃娘做的包子,爹出门时做的包子我还留着呢,孩儿这就拿来给您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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