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主人住在书房的?
不过长孙无忌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推门进去,一进门一股浓郁的恶臭别让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捂着鼻子,他脸色异常难看,“解兄这是怎么了?”
宋玉华按照秦然的传音回答道:“长孙大人,家夫身患重疾,大小便皆失禁,一日不洗身便全身恶臭。”
倒是实话,解文龙被扭曲了心智,窝在床上几乎不曾动弹,大小便自然都咋子床上解决。
“既然如此,解兄还是好好养病吧!待到他病好我再前来拜访。”长孙无忌迅速后退几步,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如是说道。
“好!”宋玉华也忍受不了这股恶臭,慌忙关上房门。
长孙无忌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在秦然身上,“李少侠,切莫忘记赴宴!”
说完,便匆匆离去,
秦然若有所思,这长孙无忌看中的似乎并不是解文龙,而是自己。
长孙无忌走后,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宋玉华也松了口气,但旋即,她便惊呼了出来,“你做什么?放开我!”
秦然将解夫人抱在怀中,大步朝着主卧室走去,边走边道:“自然是做夫人最爱的事情!”
前几日忙碌,现在闲歇,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宋玉华这刚刚被开发的少妇。
出身高贵的宋玉华虽然对这样和野男人苟合依然有点难以接受,但一方面她无力反抗,另一方面长期处于半丧偶式婚姻的状况下,她对于这种行为感到格外刺激和享受,一开始各种推拒,但很快便会渐入佳境,不知自己。
三日后,便是李渊召开宴会的时间了。
长孙无忌一早就乘坐马车亲自前来迎接秦然,显得十分的亲切。
秦然与长孙无忌同车而乘,长孙无忌脸上露出忧色,道:“李少侠,此番我邀请你出席皇上的宴席,却是鲁莽了,恐怕会让人针对于你,实在不好意思。”
秦然装出愕然的样子,用不解的目光看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道:“或许少侠对长安城内的局势也有所耳闻,太子殿下的长林军与我们天策府一直不对付,他们已知道我会与少侠一起出席宴会,恐怕已把少侠当成是天策府的人了。”
李渊的宴席设在长安皇城中的太极殿内,这是整个皇城最雄伟壮观的建筑。
进入皇宫,穿过承天门,再穿过嘉德门,便是一广阔的用灰砖铺设的广场,广场上用华美的石板铺出一条御道,沿着御道走到尽头就是太极殿。
殿内早已做好了准备,殿堂最北方设了六席作为主席,应该是皇族以及一些重要人物的座位。
而东西两边则按次序安排座次,一路排下来井然有序。
中间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想来便是用于歌舞表演或是比武较技了。
长孙无忌为秦然介绍了天策府的一些人物,如尉迟恭、庞玉等名将。
大家虚情假意的客套一番,便依次就坐,等待宴席的开始。
秦然刚刚坐下,便感应到对面太子势力的席间射来几道目光。
烈瑕此时也在座上,正用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显然心中正酝酿着什么毒计。
而烈瑕隔壁的席上,则是一位身披武士服的年青男子,此人面相明显带有西域人种的特种,鼻梁高挺,轮廓深邃,显得十分坚毅。
便只是随便坐着,便让人感到如同一颗出鞘的利刀,一往无前杀气凛冽。
狂沙刀可达志!可达志似乎也听过秦然挫败烈瑕的消息,此时正饶有趣味的打量着。
突然,“当!当!当!”
几声钟响,然后是一阵鼓乐声,却是李渊到达了。
李渊头戴龙冠,身穿龙袍,在皇族人员的陪同下龙行虎步,意态雄浑的走入殿内。
这位李阀之主应该已近六旬,但看上去并不显老,体魄强健,气度不凡。
一双虎目精芒闪动,显示出极高的内力修为。
而李渊身旁和他并排行走的,则是一个面目丑陋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