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悠悠道:“只是啊,她现在既然有了师父,那她究竟是否愿意拜入我门下,还是未知之数。我收弟子,讲究你情我愿,从不强迫。她若不愿,我也不会强收的。”
“英男一定愿意拜师的!”
李英琼挺起小荷才露尖尖角的xiong脯,小手还用力拍了两下,“她见过我练剑,很羡慕我的剑法。我说剑法是师父教的,还说要带她拜师。她当时很是心动呢!师父,弟子敢保证,只要您肯收,英男就一定会拜您为师!”
秦然大手按上她脑门,将她秀发揉乱,笑道:“你啊,别乱打包票,话也别说得太满,当心到时候下不来台。”
“弟子可没有乱打包票。”李英琼嘟嘟嘴儿,“英男和我约好,今天午后就要上山来看我。师父且在这里等一等,等她到了,你就知道弟子有没有乱说了。”
秦然轻笑道:“为师本是要带你去找机缘的,既然你一心念着你那位小姐姐,那为师就在此等上半日吧。对了,你这一月来,修行上可有什么疑难?趁这空闲,都说出来,为师给你解惑。”
李英琼嘻嘻一笑,“还真有些疑难呢。不过先不急,师父进来坐,弟子给您沏茶。”
她伸出软软的小手,拉着秦然的大手,将他请进漱石栖云石洞中,在那间敞亮的石室坐了,又忙碌着给他烧水沏茶。
奉上清茶、野果后,她才将修行中遇到的疑难一一道来,向秦然请教。
李英琼得天独厚,天赋异禀,纵有疑难,也只是小问题。秦然稍一讲解点拨,她便恍然大悟,乃至举一反三。这份悟性,令秦然甚感欣慰。
将她一月来积累的疑难解说清楚后,时间才过去小半个时辰,距离午后,还有大把时间。秦然便又传她一些剑招。
李英琼是习剑的奇才,学起来极快,任何剑招,一点即透。很快便将那些剑招领悟,在石室外一一试炼,融会贯通。
教学演练之中,时间飞逝,很快便到了午后。
李英琼站在一座山崖上,向着下方眺望,说道:“英男快来啦!嘿,说她快来,她就真来啦!”
余英男心中暗思时,秦然亦打量着她,心里十分满意。
这姑娘个子与李英琼一般高,以她年纪,将来或比英琼要稍矮一些。
不过她身材比例极其优美,身材修长,臀线圆润,腰肢纤线。
她相貌亦极之秀美,俏脸精致若画,纤眉修长,眸若晨星,眉宇之间,蕴着一股灵秀气意,极之动人。
正看得暗暗点头时,李英琼轻轻扯了扯余英男袖子,对秦然道:“师父,英男也想跟您学剑呢!”她这话,表面在和秦然说,其实是在提醒余英男。
余英男与李英琼心意相通,闻言连忙抬头,脸红红地看着秦然,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地说:“秦师父,我,我能跟您学剑吗?”
秦然凝视着她晨星般的双眼,微笑道:“要学我的剑术,需拜我为师,入我门下。你已有师父,能转投我门下吗?”
余英男迎着秦然目光,认真道:“我广慧师父是佛门比丘尼,自小收养我,却不让我落发修行。她老人家说我机缘不在佛门,不算她的真传弟子呢。她早说过,我若遇上机缘,便可拜师求道的。”
秦然笑问:“那在你看来,莪便是你的机缘了?”
余英男用力点头,“我与英琼一见如故,如有宿世情缘。她的师父,当是我的机缘。”
“宿世情缘?”秦然听得心中暗笑不已,心说这小姑娘这算是用词不当,还是一不留神,吐露了心声?面上则不动声色,郑重道:“你若拜师入门,我自会传你大道。但师道恩威,你可知否?”
“师传大道,恩同再造。”余英男坚定道:“既有传道之恩,则师者威严,若君王父母。弟子侍师,当如臣子侍君,儿女侍父。弟子学业不精,师可责罚打骂。弟子若有忤逆不孝,师父清理门户,取其首级,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