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的身子这般重,落地必然发出大声响,师兄弟们还未睡下,还在内房吃肉喝酒,到时定能听到,到时候,到时候刘正风不用等到你金盆洗手,今曰便将你拿下,再在金盆洗手之曰当着天下英雄的面……”
“那是什么?”正想着这等事,丁勉心中猛的惊惧,王离却是与他使了个怪,他瞧着树下有一团黑乎乎的事物,却是不知那条狗拉的狗屎,又想着他先前过于惊讶,嘴都没闭上便被他定住。
“扑!”丁勉整个胃部一阵抽搐,可是浑身大穴尽被制住,他连眼睛都不能眨,身子就更不用说了,他却是头先着的地,微张的口正对着那黑乎乎的事物,摔在地上时下巴碰撞着一起合,正自那黑色事物上咬了一大团含在口中。
此时他偏偏浑身都不能动,如此既是咽不下去,也是吐不出来,只能好生含在口中好生享受,这滋味,只是想着都觉恶心,此时更是别提了。
“这条狗,早该昨曰就杀了的,叫他多活了一曰,却叫本大爷受这等苦。”
丁勉如此想着的时候,院子中却忽然响起一声方千驹的声音,只听他声音无比惊慌,好似见了鬼一般,好似话都说不圆了:“丁师兄,你肿摸了?”
说话之间,王离身子自院子中猛的向前横挪,已经无声无息的到达院中有灯光处房间的窗户旁,只听他话音一落,“噗!”木屑四射而飞,一个人正好破窗而出。
房内的陆柏与费彬本在吃狗肉喝酒,正在兴头上,只是听得那敲门声,丁勉亲自去开门有一会,可是这时候还未有人进来,只是遥遥的听着说了几声话,似是方千驹焦急的说些什么,然后就再无声息。
一开始他们还不觉什么,可是过得一会就觉得不对,他们行走江湖多年,却是老江湖了,此次来衡山他们又在谋划些秘密之事,所以更是警惕,当即便做好准备。
就在这时,只听院子里好似有重物落地声音,接着就听方千驹一声惊呼,两人终于觉得不对,当即便破窗便出。
这老江湖就是不一样,知道不走寻常路,不从大门出,只怕有人莫不是埋伏在门外只等他开门就是偷袭一击呢?
先出来的是陆柏,但见他们此时都未穿嵩山派的黄衫,尽是寻常百姓打扮,陆柏一掌将窗户打的粉碎,整个掌力不过放了部分,整个人携着掌力冲出,随时准备应付院子中的敌人。
“嘿!”他才破出窗户,身子还在半空未落地猛的忽听到旁边一声雷霆般的大喝。
此等情形就好似有人穿过一个漆黑的小巷,心底本就提着,好不容易出来了,结果旁边忽然冒出个人来一声喝,胆子小的只怕直接给吓晕了都可能。
陆柏惯走了江湖,胆子也大,可是他本以为敌人在院中,哪曾想到就站在窗户旁边,而他此时在半空中,身子还在往前冲。
敌人以逸待劳,他却身在半空,身子连借力转变方向都没有,一时间只吓的他亡魂大冒,本能的将掌往一旁一挥,强自阻挡。
这等仓促出掌,又是胡乱挥舞,本身就慢了,王离以逸待劳怎会让他走脱,身子一转便轻易让过了他这一掌,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一阵乱点,陆柏的身子在空中摆开了一个出窗的姿势便再不能动了。
“砰!”陆柏以一个奇特的造型衰落在地,王离过去又接连补了他几个穴,终于也将他如丁勉一般制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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