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北边左冷禅下榻的小镇叫浦湾,而在现代的地图图册上,仔细查找这个小镇的位置,这里有着另一个称呼,朱亭,这朱亭正处于衡山到株洲铁路段的中间。
火车自衡山往朱亭去,开的快的话用不了三十分钟,而在这个时代,一般的马匹走慢些的话不用一个时辰可到。
这一天晚上,左冷禅不知为何,翻来覆去都是睡不着,欲以打坐练功取代睡眠也是平复不了心气,这心气不平,练功也是不能。
内功心法既称心法,内心的状况对内力运转影响是极大的。
若是心浮气躁,心烦意乱的情况,万不可进行深入的内功修行,只任由真气自行运转流淌就是,否则就有走火入魔之虑。
内功练气的术语中,心就是火,心火一乱,还强自去驾驭真气,搞不好内气运作生出来的力在体内胡乱冲突爆发,那后果是极为严重的。
不能入睡,不能练功,左冷禅爬起身来,行到小院中来透口气。
他负手站在院中,不时看向南边衡山的方向,不知为何,明明事情无比顺利,他心中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事实上这种不祥的预感自一个月前就生了出来,一切都是因为那忽然崛起江湖的华山剑宗,在起初的时候,他还没觉什么,可是不到半个月,华山剑宗的声势已经满天,而现在,更是公然站出来与嵩山为敌了。
“华山剑宗。”左冷禅念叨着这四个字,这就是一切不祥感的源头啊。
“过两曰就能将华山剑宗和刘正风一同剿灭?为何我心下如此不定,依旧隐约觉得此行绝不会那般顺畅,甚至可能有大危机潜藏其中?”
“可是大危机?又能有什么大危机?华山派左右不过只有两个高手,其余人不足畏惧。”
“今天派人联络了埋设在衡山城内的一些普通眼线,根据回报,那王离确实是四处奔走,拉拢了不少帮派,可是那些小帮派在我嵩山眼中又算什么?”
“师兄,这么晚还不休息?”不知何时钟镇也到了院中,看左冷禅在院中负着双手来回走动,这样的左冷禅是他从未见过的。
“钟师弟,你也是啊,这么晚还不睡?坐,陪你掌门师兄说说话,嗯,你今曰派人去联络泰山派内我们的人有了结果了吗?”
“没有结果,恐怕现在都还没接头呢?要回报也不是一天内能回报,不过师兄,丁勉和陆柏还在衡山,师兄为何还要我去联络泰山派内的暗子呢?”
左冷禅坐在一旁矮凳上,双手抱在胸前合十,低头皱眉道:“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虽说衡山还有着消息传出来,可是我们对现在衡山局势了解的太少了。”
“另外华山剑宗杀了我们嵩山的人,如果换成其他门派,只怕我嵩山不知,可是这华山剑宗,我们都还没得到衡山相关的消息,竟有传言就到了我们嵩山周边?这给我的感觉就好像这华山剑宗是故意让我们知晓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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