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楚轩冷静但又无情的话语让阿尔托莉雅的语气一滞,随后,她感觉某种微微有些酸涩的东西涌了出来,并迅速地将她心中的怒火浇灭了。
虽然阿尔托莉雅从来都是极力反对别人将她当作女人看待的,虽然阿尔托莉雅从来都不需要被别人保护,也不允许自己被别人保护,但不知道为什么,楚轩做出这种“理所当然”的解释之后,她却觉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也许,是因为“待遇”的差别吧,爱丽斯菲尔……甚至原本是敌对关系的岸波白野都能获得楚轩的保护,但是身为战友的她却被“抛弃”了。
不知道一直将脸埋在膝盖上的贞德此时是什么感觉,不过阿尔托莉雅的心里是觉得空落落的,连气都生不起来了,除此之外或许还有一点小小的酸楚。
“怎么可以这样说!阿尔托莉雅和贞德也都是女孩子啊!
而且……你们不是并肩作战的伙伴吗!”
这个时候,能够站出来批评楚轩的就只有爱丽斯菲尔了,阿尔托莉雅听到这番话之后,本能地想要反对这种带有性别歧视的说法,但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来。
“正因为是并肩作战的伙伴,所以她们必须为了完成战术意图而承担起自己的职责——哪怕是需要她们抛弃自己的性命。
一直到死这句话……可不是指战友互相拖累,然后一起去死。
何况,即使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以阿尔托莉雅和贞德的防御能力,她们不可能因为爆炸的余波而受到太大伤害。而你和岸波白野的身体要比servant脆弱得多,被风吹过来的毒气即使只有一丁点的剂量。也可能迅速地导致普通人死亡。”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相当冷漠地对他的妻子说道。
爱丽斯菲尔的脸上露出了悲伤的表情,但她却无法再继续指责丈夫的所作所为了,因为她的丈夫还是一如既往地绝对正确。
而且,正是因为楚轩对别人的冷漠,才保证了她的安全,她又怎么忍心再指责为了保护她而背负起了servant们的怨恨的丈夫呢?
“楚轩的决定没有错,爱丽。”
阿尔托莉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挺直了脊背。恢复了那种和楚轩十分神似的沉稳表情,语气平静地对她说道:
“在战场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完成的职责,其中有些人的职责也许就是‘送死’,而统帅的职责就是尽量不让感情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将军队中的每个人放到最能发挥他的‘作用’的地方去。
与玉藻前的战斗,实在是因为我和贞德太过大意,才会在玉藻前自尽之后,中了她那并没想要伤害我们的禁术中的毒素。应该检讨的是我们才对。
如果各自拥有ex级别的防御宝具的我们还需要master来保护,那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争夺圣杯,又有什么脸说我们要帮助你和楚轩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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