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兵们把仅有的两辆坦克停在桥边,然后建立了他们的桥头堡。尽管他们只有8个人,但各种齐全的防御工事全都整齐地排列在桥头堡阵地上。
“海森堡·这小城叫什么来着?你说过一次,我忘了......”大汉吸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
“列夫,什么......对,列夫托。”这是一个坐落在旧德国和波兰边境的小城。若不是因为战争,这里的宁静将成为一个极好的度假胜地。
“列夫托......”大汉回味着这个名字:“海森堡,等战争结束了·我就马上成为......一定是一名喝醉酒的卡车司机,每天喝着酒从汉堡把美国人做的收音机和英国人做的皮夹克运到柏林·然后我再娶一个巴伐利亚个老婆,生几个孩子,在每年的**月份开着我堡买的甲壳虫,带着他们来这个叫列夫托的安静小城度上一个礼拜的假!哈——那才叫生活!”佐夫幸灾乐祸地笑着,不停地拍着海森堡的肩膀。
佐夫的白日梦和他的数学一样天真可笑,但海森堡早已习惯了:“哈哈,去他妈的吧,佐夫—你现在只有这个!”海森堡用手弹了弹他脖子上的骑士铁十字勋章:“这就是你的全部生活!”
大汉踌躇地撇了撇嘴:“哈——操蛋!”
如果没有战争我会干什么呢?海森堡不敢想......也许我会成为个艺术家,船长,或者......甚至航海家?海森堡喜欢大海,海森堡向往驾船任意驰骋的感觉,脱离一切的束缚,与巨浪周旋,寻找属于自己的港湾......想到这里,海森堡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成为一个艺术家......
“又想着你的航海梦呢?”佐夫太了解海森堡了。
“哼......见鬼去吧!”海森堡无奈地摇摇头。
“听着,海森堡。”大汉拍着海森堡的肩膀,像一种鼓励:“要是战争结束了我们还都活着,就带我一起去航海吧。我来当你的水手!我们一起去那些外国的城市,躺在甲板上和酒,再与大西洋的巨他妈浪搏斗!”佐夫饶有兴致地用手描绘着大洋上的巨浪。
“光你和我两个人可不行!”海森堡摊开手调侃道:“没有女人我是不会出海的!”
“嘿!我说的可不是女人——是自由!有女人就有人管着你!海森堡,别操蛋了——”佐夫用他粗大的手臂搂着海森堡,眼中透出一股神秘:“想想那些外国港口酒吧里的妞......咱们每到一个地方就接俩上船跟咱睡——一人一个,你不许抢海森堡的!”
他们坏笑在一起。“一言为定!”
“长官!”两个满脸脏兮兮的士兵的喊声中断了他们的幻想。他们迎面走过来,朝他们敬礼。海森堡记得他们的眼睛扫过佐夫脖子上的铁十字勋章时,羡慕地表情。海森堡想,自己脖子上的勋章一定也成为了那些士兵对自己尊重的重要因素。
“洛齐,你去炮那里,多带3个人到左边的后街去,构筑一条简单的防线。”海森堡随口朝那两个士兵命令道。
“敌人什么时候进攻,长官?”
“今天晚上——最迟明早!”海森堡回过头喊道。
“我操......”
桥头堡到了。8个装甲兵的长官叫卢瑟弗,他们是隶属党卫军最精锐的部队之一,第五装甲师“维京”的一支部。作为少校的卢瑟弗应该是一个装甲连队的连长,然而现在也只剩下两辆突击炮作为自己的全部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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