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的重禄却蹦了出来,对着帝江高呼:“你是水中的霸主,是共工氏的首领。而我重禄,是祝融氏的传承者,是火焰的主宰,现在我要挑战你。”
“祝融和共工之争,需当在你我之间,出现一个分晓。”
帝江看着重禄,视线由原本的冷淡,逐渐转变为了一种别样的情绪,似乎渐渐的回想起了些什么。
“说的不错!”
“不过,你可知道,你现在远不是我的对手。如果真的与我交手,你会死。”帝江这并不是威胁,而是在说一句实话。
即使是因为部族的消亡,战争的溃败,而导致了力量的大幅下跌。
但是他还是那个帝江,还是那个共工氏的首领。
重禄···不过是一个小辈罢了,在力量的积累和应用上,都远不是他的对手。
在所有人中,帝江唯一视为对手的,只有颛顼。
楚河也看着重禄和帝江。
他不知道,在原本的历史上,重禄是如何战胜帝江的。
又或者她根本没有战胜,因为帝江最后选择了自己撞死在不周山,同时也撞断了这根天柱。至于这一战中的,祝融结果如何,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切实的记录。
后人们只是根据共工氏愤怒撞断不周山,而理所当然的推测祝融赢了这一战。
作为一个智慧优先,从不莽撞的有为青年,楚河现在应该站在颛顼的身后,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骨子里,还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楚河应该站出来,此时无关理智与智慧。
男儿自有血性。
修得长生不朽,就是为了时刻拥抱爱人。
若是不能···要之何用?
所以楚河跨步出来。
他确实是一个滥情的人,但是就像段正淳说过的,他对每一个爱过的女人,都是真心的。
楚河有时候觉得,他如果是生活在的世界里,一定会和楚留香、陆小凤这样的人很聊得来。
因为,其实他们都有一些相似处。
“不如让我来如何?”楚河走到了重禄的身边,笑着对重禄问道。
重禄正要反驳,兵主却在楚河的暗示下,直接霸道的敲晕了重禄,然后顺手又封住了重禄的元神。
楚河转身将重禄交给玄冥。
楚河杵着兵主,看着帝江···以及帝江脚下的烛龙。
“瓤!”楚河高喊一声。
夸父巨人瓤,便飞落到了楚河的身边。
“那条长虫交给你,有没有问题?”一身青铜战甲,身高相比起初见楚河时,竟又长高一倍的瓤,手里提着一对带着锯齿的弯刀,直接拍了拍自己的兵刃,表示没有问题。
“好!”楚河点了点头。
一扬手中的兵主,遥指着帝江道:“在下赢河,可敢一战?”
帝江端视着楚河,片刻后才感兴趣道:“竟然已得天人之敕,颛顼之下,竟然有你这样的能人。或许待到颛顼千年飞升之后,合该将那帝位禅让给你?”
此言虽无诛心之意,却实则为诛心之言。
楚河此身,非黄帝嫡系后裔,这天下的禅让,又岂会轻易落到他的头上。
只是帝江素来,无视所谓的黄帝苗裔,故而才出此言。
更像是一种寄托和希望。
他做不到的事情,期待着有人能够有一天做到。
颛顼闻言,不仅没有任何的忌惮,反而扬起手中的山河剑,指天划地道:“此言不假,赢河···你若能诛杀此撩,这天下共主的位置,有朝一日,禅让给你又如何!”
此言一出,无疑是承认了楚河拥有继承权。
几乎同时,一股浩渺磅礴的力量,朝着楚河蜂拥过去。
临战之前,颛顼给楚河加了个BUFF。显然是担心楚河不敌帝江,故而顺着帝江的话往下说,更彰显了自己的王者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