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胡说!住嘴!”剑鞘敲打着铁门,狠毒和愤怒的眼睛,透过唯一的孔洞,投射进来凶残的视线。
“你凭什么说我胡说?”楚河继续胡搅蛮缠。
“因为我就是汉特,我就是汉特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不准你胡说。如果不是我没有监牢的钥匙,我一定要冲进来扯断你的舌头。”牢房外的人,发出愤怒的咆哮和诅咒。
丝毫不会察觉到,楚河眼角掠过的笑意。
“果然有蹊跷,汉特是侍卫长,根据记忆里的印象,这个汉特的剑术不错,似乎很受紫水晶伯爵看重。如今他却被派来看守我,并且还没有进入监牢的钥匙。这正说明了我的重要性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我开始觉得,这件事一定没那么简单了。”楚河飞快的做着总结,嘴里却依旧说着各种刺激至极的荤段子。
在楚河的口中,那位伯爵夫人不仅仅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烂货,并且玩的异常大胆,不仅在各种私密处穿环、纹身和镶嵌异物,并且会和大量的侍卫和仆人发生关系,甚至偶尔还会穿着的如同最下三滥的女支女一般,蒙着面纱,游走在天鹅绒城的黑夜里,找那些肮脏、下降的游民做‘善事’。
即使明知道楚河说的都不是真的,但是门外的汉特听的却不仅血脉喷张,更有一种强烈的,被侮辱了什么的感觉,这种舒爽中带着罪恶的情绪,令汉特对自己产生了厌恶。
虽然他只是一个侍卫,但是伯爵夫人的美丽有目共睹,内心深处未尝没有一些特殊的‘期许’。
或许,即使紫水晶伯爵脑子被驴子踢了,不计较艾萨克给他带来的‘侮辱’,一些曾经对伯爵夫人,有过向往的年轻人,暗地里也会想法子,给他点颜色瞧瞧。
“住嘴!你这个该死的、肮脏的、下贱至极的东西,不允许你再用你那肮脏的身体,肮脏的言语,去侮辱高贵的夫人。你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得逞,你这个该被鞭刑处死的混蛋。”门外的辱骂声同样不曾停止。
但是楚河却突然住嘴了,紧接着迅速的,再一次打开了阀门。
“汉特!哦!汉特!你喜欢夫人!不你暗中爱慕着夫人!之前的话,即便我是胡说好了,但是你确确实实的违背了你的道德和约束。你心里有了你不该有的念头。我发誓,如果我在天鹅绒城的中心广场被处死,那么临死之前,我一定会喊出你的名字。汉特汉特杰诺斯,没错吧!我记得你的名字,半点错也没有。”
“想想看,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会怎么样?伯爵会因为与你有着共同的爱好,而更加器重你吗?或许吧!哈哈哈!”楚河的声音里透露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闭嘴,你这该死的蛆虫,你这个无耻的混蛋。”汉特的辱骂,也开始陷入一种无序的慌张中。
他已经被楚河掌握了节奏,攻破了心防。
之前楚河的那些胡言乱语,只会让他愤怒,而不会让他真正害怕。
因为对方很清楚,楚河这只是在信口开河。
但是现在,对方掌握了他话语中的把柄。
如果伯爵真的心中存疑,请来了魔药师,制作吐真剂,那么他一定会将心理的想法全都透露出来完完全全的。
“你想怎么样?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汉特并不傻,他只是被愤怒暂时冲昏了头脑。等到稍稍冷静一些,很快就明白‘艾萨克’这是有意为之。
“我要见伯爵,汉特你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你拒绝了我艾萨克,你的朋友,你的友人,你的共同爱好者真挚的请求。那么,我永远不会闭上我的嘴巴和我的大嗓门。”楚河用嚣张的声音,如此回答着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