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不敢再去。
西门大姐平日里就待在后院跟吴月娘她们一起吃酒喝茶,到了晚上才回客房歇息。
这天,陈敬济无所事事,穿过回廊,偷偷摸摸去花园里赏花,
刚到花园墙角,就听到一墙之隔的花府有人在隔壁边弹边唱,唱的还是艳词儿。
陈敬济顿时来了精神,
从旁边找来梯子,登上墙头,想看看是谁在卖弄风情。
说来也是巧了,两次都是这堵墙,
一次是花子虚见到了爬墙看热闹的潘金莲,
而这一次,是陈敬济爬墙,看到的是心里苦闷的潘金莲。
自从那日武大被西门庆救走后,几天都不见武大的动静,照着这样拖延下去,等到武二郎回来,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大事。
花子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破了胆子,这些时日都不敢碰她,见面就找借口跑了,说是外面有事,其实是去勾栏玩乐。
放着家中的女人不要,不就是怕被武二郎给收拾了吗?!
潘金莲内心烦躁,便拿出琵琶,弹唱起来,唱的皆是艳词淫曲儿,上不得大雅之堂。
却是牢牢吸引了陈敬济的注意,
见到潘金莲的模样,一颗心就像是数万只蚂蚁在爬。
看见妇人黑油油的长发,红丝绳扎着发丝,戴着银花发髻,薄裙里露出光滑的大腿,打扮的就像画本里的女妖精。
陈敬济忍不住喊道:“娘子,怎的如此寂寞啊!是家中男人死了吗?”
潘金莲仰头侧看,就看到一张年轻男人的脸,心中不免疑惑,这西门府上什么时候来了新面孔?
这花子虚看久了,陈敬济过了及格线的长相看着倒也觉得不错了,
于是问道:“你是什么人,奴家怎么没见过你?”
陈敬济见妇人和自己说话,心花怒放的忙道:“我是西门爹的女婿,西门大姐的夫婿,姓陈,陈敬济便是在下,娘子有礼了。”
潘金莲疑问道:“你爹呢?”
“爹不在家中,出远门到东京去了,得好一段日子才能回来。”
潘金莲朝着陈敬济勾了勾手,“你下来,让奴家好好瞧瞧,站的远了看不清楚。”
陈敬济没想到对方如此浪荡,
也管不了那么多,沿着墙壁一溜烟翻到了花子虚的府上。
屁颠屁颠走近道:“娘子叫什么名字,怎么跟仙女儿似的。”
“奴家名唤金莲。”
潘金莲放下琵琶,用汗巾儿抚着陈敬济的脸,“好一张俊俏的脸儿,你爹去东京干什么去了?”
陈敬济被撩拨的哪里还记得保守秘密,说道:“我爹爹在东京犯了事儿,连累到了西门爹,西门爹去东京走关系去了。”
潘金莲立马有了心思,既然西门庆不在家中,那武大就算是没人看顾了,让花子虚叫人从西门庆的府里抢过来,正是个好时机。
有了计划,潘金莲的心情好了不少,
偷偷将鞋子脱掉,丢进草丛里,咬着嘴唇对陈敬济道:
“奴家鞋子丢了,小官人好心抱奴家回房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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