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显摆,花子虚在客栈大方开了一间上房,又弄了些酒菜,两人叠股而坐,美美的吃了一顿;
席间潘金莲细数西门庆的不是,几番落泪,把花子虚拿捏得死死的。
本以为今晚可同床共枕,好好享受一番噬魂销骨的味道,不想潘金莲直接下了逐客令,将花子虚推到门外道:“奴家要歇息了,官人早些回去吧,免得家中娘子惦记,倒是奴家的不是了!”
花子虚哪舍得走,潘金莲却直接关上房门,男人急得抓耳挠腮,在门外苦苦哀求半天。
可潘金莲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开门。
一直到门外动静停歇了,她才开门要客栈伙计去打桶热水上来。
其实那花子虚并没有离开,而是偷偷躲进了一旁的空房中,听到潘金莲要热水,激动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上等房的服务就是到位,热水很快被两名店小二给抬了上来,
潘金莲关上房门,便察觉门外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看那身形高度,和花子虚无差。
她的手停留在门栓上片刻,最终并没有反锁。
手伸进桶中拨动出水声,搔首弄姿了好一会,才褪去衣物,整个人进入桶中。
花子虚在门外猫着腰,用手指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指尖大小的洞,就着烛光往里看去。
只见潘金莲从水里伸出一只娇翘小脚,搭在盆檐上。
花子虚看得直吞口水,只想再凑近看清楚一点,整个身子不由靠在门上;
却不想门一动,他整个人扑了进去,踉跄两步,一头栽进澡盆里,半天才挣扎的爬了起来。
潘金莲本就有准备,只是想不到对方如此狼狈,兴趣全无。
花子虚呛了好几口洗澡水,像个落汤鸡似的,起身就朝门外逃去,哪还有心思偷香窃玉,一口气跑回府里。
潘金莲免不得又是一番比较,心道:“这要是换了大官人,面对如此境地,哪里还会逃走,真是扫兴!”
不一会又暗自得意起来,认定那花子虚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回头准备第二日找人打听打听花家,看是不是如她所想,也是富甲一方。……
再说庞春梅脸上被潘金莲指甲挠破,一开始还不觉得疼,可那个忿恨劲走了后,就是一阵火烧似的痛。
小姑娘哪里受过这种伤,在府里虽然也时有口角发生,却仗着自己是大娘房中的丫鬟,是人都会让着三分。
徐达拉着春梅在后院找了一间客房,又叫来小厮赶紧去拿金疮药。
见春梅忍不住拿手在伤口上按,徐达连忙抓住,告诫道:“别乱摸伤口,当心感染,破相了怎么办?”
春梅恨道:“破了相老娘要那淫妇的命,都怪爹管不住下半身,招来那毒妇,让奴家遭殃。”
徐达也不反驳,陪着小心道:“是我的不是,你别动,待会给你擦药。”
“疼!”
春梅眼泪汪汪的,这时候也不避嫌了,任由西门庆拉着自己的手。
“我给你吹吹。”
徐达说着就轻轻对着春梅脸上的伤口吹起,边问道:“舒服点没?”
庞春梅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成年男性的气息就像催情的药,一股脑往她的鼻子里钻,让她脸红、心跳加速,一张俏脸都要渗出血来。
赶紧道:“爷,有些痒。”
两人四目相对,双双僵住了。
“咳!”
一声咳嗽,打断了屋内暧昧的气氛;
是玳安拿来了金疮药。
接下玳安递过来的金疮药,徐达吩咐道:“你去吧,这里有我。”
“是,小的这就走。”
玳安也是个明白人,刚才的一幕自然看到了,心里羡慕道:“爷真是魅力无法阻挡,三下五除二就拿下了小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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