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慌着去打酒,反而是找了一块阴凉处,席地而坐,把酒壶放在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包瓜子嗑了起来。
玳安心道:茶坊里只剩下花二爷和潘金莲,孤男寡女还能鼓捣出甚么名堂!
说道屋里两人,花子虚经过好几天的折腾,如今总算是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天鹅肉。
那妇人真是一妙人儿,
身段玲珑,一双玉足,浑然天成,
花子虚心旷神怡,
一通操作猛如虎,
谁知身不由心;
没过片刻,便溃不成军。
人倒是陶醉无比的抱着潘金莲不肯放手。
潘金莲被弄得像没打满水的桶,不上不下的,
不免又想起西门庆,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要不是武大碍手碍脚,自己早就是他的人了,犯得着挖空心思去勾引一个窝囊废吗?
直到王婆进屋,两人才慌张穿好衣裳。
在老婆子的撺掇下,花子虚拔下头上的金头簪与了潘金莲,女人半推半就拿出条汗巾与花子虚收了。
男女前后出了王婆的茶坊,这一切都被玳安看个全。
偷偷回府告诉在前院喝茶的徐达。
徐达想了想,对玳安小声交代道:“你去县前找一个叫郓哥的卖果儿的小厮,给他一百文钱,就说武大在我们府上养伤,要他帮着看顾看顾家里,别的不要多说。”
玳安领命而去。
徐达用手托着腮,心想:这个女人果然不会安分守己,这才没几天,便勾搭上了花子虚;
我也不可能坐以待毙,既然有人愿意接盘,当然得找个像郓哥这样大嘴巴的人,将他们的丑事传开。
而且徐达也清楚,这件事他对武大说,只怕还会引来一阵奚落,别人的风言风语传到武大耳中,才是最好的效果。
……
五月初五,天还蒙蒙亮,徐达凭着强大的意志从李娇儿床上爬起来,
来到院子里练习了三遍八段锦。
不管接下来多忙,徐达都想把早起练习变成一个习惯;
只练了两日,就能感觉出这套练气功法的好处。
有功法加持,加上西门庆身体底子还不错,不管干啥,都精气十足。
两个女人自打从吴大妗子家回来,看到别家女人怀上了,她们是羡慕的不行,像比赛似的,每夜使出浑身解数,让徐达辛苦并快乐着。
练习完八段锦,出了一身汗,春梅端着一盆清水款款走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吴月娘对她说了什么,反正她不像以前那么避讳,
先是解了徐达腰上的锦带,又将他的上衣脱下来,拧了毛巾替他擦拭身体。
徐达低头,看着春梅的云鬓,问道:“你娘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庞春梅手上的动作一滞,脸颊一片绯红,手就这么停在徐达的小腹上道:“没说什么。”
这样子一看就说的不是真话。
徐达微微一笑,逗弄春梅道:“你今日嘴上是不是擦了胭脂,怎么这么好看?”
“没擦,哪里擦了!”
庞春梅一边否认,一边抬手就准备抹掉自己嘴上涂的红牡丹口脂。
徐达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春梅的柔夷,“这么好看,谁叫你抹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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