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爷也有急的时候,爷吃了晚膳没,要不奴家去后厨弄点吃的给爹,再慢慢说。”
这丫头,她是懂怎么急死西门庆的。
徐达可不能总惯着她,直接翻身将庞春梅推倒在床上,嘴跟着上去,从耳垂一路吻到锁骨。
“你说不说,你不说爷继续了,爷今儿不吃晚饭,就吃你。”
“嗯……爷……奴家错了,奴家……嗯……都说……爷放过奴家好不好。”
见春梅都要急哭了,两腮通红,眼里含着一包泪,徐达这才收嘴,
把庞春梅抱在怀里,女人扭了几下,才继续道:“外头关于花二爷和潘淫妇的风言风语传到了花娘子耳中,一大早她就和花二爷起了争执,家里瓶儿罐儿的摔得满地都是。
花娘子说花二爷天生是吃屎的,别人不要的臭东西也捡着玩,
然后花二爷就把花娘子给打了,说她只配伺候公公,连潘金莲都不如,还说只等着老公公归西,就好好收拾她。
那花公公才好起来一点,一早被气得再次咳血,花二爷像没事人样的,在府里闹了一场,过了晌午便抱着一大箱银子跑了。
到了傍晚,迎春慌慌张张来这边找大娘二娘过去劝劝,说花娘子在房中挂了一根白绫上吊,还好发现的及时,现在躺在床上哭呢,说不想活了。”
原来是发生了这种事,不知道潘金莲给花子虚灌了什么**汤,竟然能让花子虚那个怂货对李瓶儿都打上手了。
徐达推测,花子虚敢这么做,估计就是潘金莲教的,
故意家暴激得李瓶儿上吊,把花老公公气死,这样花子虚就能光明正大的掌控花府所有家财。
有了巨额遗产,还能重新回到黄金单身汉的身份,到时候花子虚想娶哪个进门,都是手到擒拿的事情。
徐达没想到他要玳安和郓哥散出去的八卦,最后会伤到李瓶儿。
想到这,徐达拉起春梅,“走,随我去花府瞧瞧,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不能袖手旁观。”
春梅道:“爷有什么责任,一个巴掌拍不响,谁还逼着他们乱搞怎么的,还打女人,哪天落在奴家手里,抓花那对奸夫淫妇的脸。”
……
两人来到花府,却只看到吴月娘和李娇儿坐在前厅,唯独不见李瓶儿。
见西门庆和庞春梅进来,吴月娘起身白了西门庆一眼,皱眉道:“爷满身酒气,这会就应该在家歇息,还来这里干甚?”
徐达听出吴月娘的醋意,连忙陪笑道:“回家没见到月娘,担心你,屁股都没沾凳子就过来了。”
“哼,谁信爷的鬼话。”
“月娘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快说说,怎么样了?”
李娇儿适时走过来,说道:“劝了许久,也不知道劝住没,花娘子可能是哭累了,在房里睡下了。”
“那咱们回家吧!”
徐达一手牵着吴月娘,一手拉着李娇儿,带着春梅准备一起离开。
不想还没走出前厅门槛,便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随后是呼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大娘子跳湖了,快来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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