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螳师兄、狼师兄?”
“不是夏礼差点伤了狼师兄的性命吗,为何他要护着夏礼?”
众人困惑了,心里死死定下的论调,动摇了。
熊长老有些紧张地看了鹤长老一眼,他的脸沉得可怕,熊长老不禁咽了一口唾沫,两名得意弟子竟同时出手相助,可想那老头子该是多愤怒,他深知与自己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家伙的性子,若是较真起来,是个真正冷血无情的人。
邱艺儿蹲下身去,一见满口鲜血,神情恍惚的夏礼,眼泪又忍不住跑了出来,她哭得很厉害,伸手轻轻将夏礼额角的汗水,嘴角的血迹拭去,将他的脑袋枕在了自己的腿上,闭着眼,不敢看他吐血抽搐的模样,耳旁,他的呕噎声依旧刺痛着她的心。
她从怀里,掏出三块四四方方的木牌,嘴里轻念,手上那三枚木牌便忽然作起淡淡的红芒,她将手贴在夏礼的胸前。
夏礼只感胸中断掉的肋骨,忽然动了起来,不断刺拨这深处的神经,痛得他惨叫出声。
狼莫愁和螳万承两人之间的间隙,又近了些,将夏礼死死护在身后,一脸跋扈恼怒,一脸笑意慎人。
熊长老颤抖地指着狼莫愁三人,怒喝道:“你们想要包庇这个罪人吗?”
狼莫愁扯着嘴角,冷冷地笑,朝着地上狠吐了一口唾沫,又一脚狠狠将那唾沫碾碎,厉声道:“他是不是罪人,老子说了算!”
他是妖御山上天不怕地不怕的角儿,自打父亲去世以来,他便从未谦称过,目不尊师,因为他的眼里,所有的慈眉善目下,都隐藏着一颗险恶的心,所以他要战,他要痛痛快快地杀,只有刀枪血肉下,他才能看清对方的真心,而他看到了夏礼的真心,从他倒地的那一刻,这个傻到将自己抬回山的白痴,便被自己当做了人生中第一个朋友,一个翻开血肉,看透内心的朋友。
熊长老气恼地说不出话来,指着狼莫愁连连叹息。
哧。
螳万承忽然手一抖,收起了折扇来,他的脸上,一如既往地维持着笑意,却没有半分温和,杀意藏在他扬起的嘴角后,更加慑人。
他两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身后那人,保定了!
熊长老不知所措了,他是疼惜弟子的,尤其是像这两个天赋奇才的孩子,他不愿为了一个本不公平的判决而多伤害两人,他的脚尖,有些发麻。
“熊长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一声厉喝,冲天而起,响彻在阴暗的苍穹下。
鹤长老冷漠的声音,如同一块负不起的石板,死死压住了他每一根犹豫不决的神经。
是啊,不管他的感情如何,他毕竟是妖御族的长老,如此看来,眼前的人,所作所为,真真违反了规矩,他必须制止,这是他的职责。
一阵风狂啸而过,在空中疯狂扭曲旋转,被熊长老五指一关,握入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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