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脸色跟快死了似的,你还得意!”
宝玉训斥了一句,连忙扯出申哥儿的手掌,略微揣摩,突然愣着发呆。
乐阳吟哀泣问道:“宝二爷,我弟弟到底是怎么了?他突然就这样子!”
宝玉摆了摆手,再看乐阳申得意忘形的眼神,啪嗒一个脑袋瓜子呼了上去。
随后,宝玉喊了个秀才,让他去大厨房,就说宝二爷吩咐的,准备最好的安神药膳。
“这……申哥儿到底是怎么了啊?”
“是啊,您给个话,别让我们担心呐。”
赵贵宁和百里鸣也忍不住问道。
宝玉哼哼了两声,左右一看,抓起挂在墙壁上的乐阳申的佩剑,连着剑鞘一起敲乐阳申的脑门。
一边敲着,一边对乐阳吟说道:“用力气好好的给他松骨头,每天都打,使劲打,从脑袋上一路打到脚底板,打到他会说话为止。”
“别介!”
乐阳申突然叫出了声,十分惊奇的样子喊了出来。
“咦?我能说话了!哈哈我就知道老子够狠,老子的命够硬!你们都出去,我自己跟宝二爷说会话,放心吧,老子没事。”
赵贵宁和百里鸣都看宝玉,见宝玉连头,连忙出去了;
乐阳吟扭捏了一阵,也老实出去,顺便关上了门扇窗户,把秀才们都撵出去老远。
宝玉看房间没了人,往床上一坐,剑鞘又甩乐阳申的脸子,气道:“你小子真不要命,干嘛要玩圣途这一套?”
“宝二爷,您想成圣,那我也想啊。您看看呐,我就知道我的命硬,干脆一脑袋扎进了文胆雏形,这不,活着呢!”
“你也就命硬撑住了个脑袋,要是脑袋没撑住,只撑住个手啊脚啊的,那可就是个活死人!”
“我命硬!”
乐阳申犟嘴叫了一声,怪笑着道:“其实是我命贱呐宝二爷,命贱好养活……既然我成功了,您就飞您的,就算有谁不长眼想踩您上位,那也得掂量下招惹一个圣途举人的下场呢。
我命贱,也命硬,这不,成了!以后您可得向着我点。”
“爷还用得着你拼命?”
宝玉一抬脚,笑道:“爷比你安稳多了,刚过去一双脚,剩下的慢慢来就是,八成能赶上举人大考。你呢,没个三五个月恢复不了,得做个瘫子!”
“那也是个瘫子圣途举人。”
乐阳申还是嬉皮笑脸。
他们又说了几句话,宝玉就推开门,叫来了乐阳吟和几个力气最大的秀才。
“宝二爷,您吩咐。”几个人恭声等待。
宝玉指了指瘫床上的申哥儿,笑道:“我刚才说了,从早到晚的打,打完给他敷药,打得越狠,恢复得就越快。”
“我的亲爷啊,您怎么还让他们打我呀?”
乐阳申哀声叫了起来。
“我都说了,打得越狠,恢复得就越快,再说你现在是个瘫子,不知道疼,你怕个什么打?”
宝玉没好气的怼过去。
这反而让乐阳申快活起来,歪斜着眼睛,一副讨打的模样。
宝玉把事情安排妥当,自个回了碧纱橱,圣途举人这么大的事情得瞒着掖着,但是黛玉这边不用瞒,也瞒不住。
听到乐阳申玩了命,黛玉捂嘴娇笑,要笑话宝玉。
“你手底下的人可这般厉害,把你都比过去了。”
“跟申哥儿比狠劲,我还真得甘拜下风。”
这种事宝玉得认,认了之后,还是要循序渐进,慢慢的把灵魂牵扯进文胆雏形,而单单的把控制身体的思想,留在了身体之中。
半月时间转眼即逝,这天清晨,百多个秀才跨上骏马,拥着宝玉奔出了中都城。
秀才大考在每座大城都有,而举人大考,只会在仅有的九座学宫之中。
青庐山文院上辖的学宫,正是中都城外八十里处,一柱撑于碧天之上的,
问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