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的一巴掌打在赵承景的脸上,赵承景很白,鲜红的指印马上就显现了出来,白露和赵承景皆是一愣。
“你以为世界上的人都和你一样?”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赵承景桎梏住了白露的脸,便吻了上来,像报复一般的,在白露的嘴唇上用里啃咬,留下一个不可见人的疤痕。
白露自然也不甘示弱,咬了回去。
血腥味顺着唇齿,充满了整个口腔。
楼下虽然人少,但却还是有人影走动,避免被人发现,白露将喝醉酒的赵承景,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主人甚少回来,所以房间内的家具,都被盖上了一层白布。
沙发上的白布落下一个人形。
两人之间,主动的人,明明是赵承景,最后却变成了赵承景被白露推倒,白露摘下赵承景的眼镜,抹掉还在嘴角的血珠。
“都是男人,你能给我什么?”
事实证明,都是男人,但并不一样。
赵承景起初闹得凶,在白露提问后,酒意上头,睡着了。
男人安静的睡容,如同醒着的时候一样,精致冷漠,好似随时便要张口嘲讽。
白露并没有在赵家留宿,不过看着人群渐渐散去,便起身下楼,准备离开。
临走,被赵父叫住,“白露,有没有看到你哥?”
赵父透过白露,仿佛看到了年少时候的恋人。
在外被传性子最不好的赵董事长,对上白露,耐心总是比传闻中的更好,语气也温柔了不少。
孙姨道:“车没有出去,但是人不在房里,书房也没有看到。”
孙姨是赵家的老人,在赵承景出生之前,就在赵家打理了,算得上赵家的管家,一度比赵父赵母同赵承景的关系,还要亲密,更加担心赵承景。
白露不知道赵父,为什么突然提起赵承景,留意到身后的赵母,正在注视着她唇间的微肿,矢口否认道:“没有留意哥哥。”
“小刘说看到承景和你一起上了楼?”赵父不是随意问起的,因为家中做事的佣人,看到了赵承景与白露站在一起。
“可能看错了,我是一个人上楼的。”
确实不是一起上的楼,白露在上面站了十多分钟,赵承景才上楼。
“小赵总喝了酒,老宅里湖亭多,要是有什么危险就不好了。”
“可能是看错了。”
赵母捋了捋旗袍,道,“孙姐,承景这么大的人,不会有什么事的。”
白露杵在众人跟前,听得赵父又说道:“听说你们在婺林山的民宿见过了?还一起与爬了山?”
“既然是兄妹,关系确实不应该像之前,那么生疏。”
“意外遇见的,我和顾恩恩一起去的,正巧遇上了宋医生和哥哥,还有哥哥的朋友们。”
赵母:“承景的女朋友?”
“嗯。”
白露将赵承景女友的事情撂了牌,赵家人的话题终于不再是,白露和赵承景的身上了。
赵父,“我没记错,你在国外最好的建筑学院,进修的美术史吧?”
“最近你哥哥准备和朋友合开了一个画廊,正缺一个设计,你正好过去帮着谋划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