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四维还没说你家公丫头满月的时候摆不摆席呢”郭乡平也笑着说道:“庄子又添了个汉子,可是件大喜的事情”。
辜四维说道:“还是算了吧,摆什么席啊,老大他们都没有摆,这个也就不摆了”。
“还是摆一下吧,现在大家的日子好了,也不差这一点半点的,大家伙也出的起礼来了”。旁边立刻就有人说道。
辜四维听了之后,想了一下说道:“正好,我这边有个事情和大家伙说一下,这话说出来可能会惹一些人不高兴,不过这话有人不高兴我还是得说的”。
乡亲们听了,都停下来望着辜四维。
辜四维直接说道:“办酒席什么的我不反对,但是出份子钱,咱们得有个定数,要不然这份子越出越大,比如说养成了攀比风气,你这边出一块,我这边出一块五,最后越推越高。还有呢,有些人家觉得办大席挣钱,整天别的事情不想,就想着办席,摆一桌让大家过来出礼,到时候一进一出,一桌子还落下不少的钱。
所以说,以后哪一家摆席,礼都不能超过村子里的规定,现在我这边想着咱们就定五毛以下,以后怎么样涨不涨的再看!”
“五毛?主家怕是连席面钱都收不来吧?”
人群中立刻就有人问道。
辜四维道:“你家是红白事,大家过来不是恭贺就是送老人一程的,是给主家的面子,主家这种事情还想着挣钱,那还有什么钱他不能挣的?”
“不至于吧?”郭乡平觉得辜四维想的有点太多了。
辜四维那里是想的太多啊,辜四维这是亲身经历过的,以前自家的娘老子在老家住着,隔三差五的就有亲戚朋友请,每一次至少两百的账,有些不要脸的人家甚至连自家的孩子出外打工都要摆十来桌。
干什么就是赚的一份礼金钱。一桌菜十个人,一人两百那就是两千,乡下什么菜能值两千块,就算是再加酒和烟,一桌也能剩下个三五百的,这十桌就是四五千,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挣钱还舒服的呢。
一开始的时候就这么搞人家还来,最后十有**,摆席的时候都坐不齐人了,原因也简单,谁特么的又比谁傻到哪里去?
“不会吧?”很多乡亲们现在还想不到这么下流挣钱的方式,他们自然有点不太理解辜四维的作法。
辜四维道:“就这样,明天这章程就出来,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比如说孩子结婚,老人去世什么的,以后村里的条件好了,指不定就会有个补贴的计划出来,现在没出补贴的计划之前,想摆酒席的人家那就自己掏大部分的钱吧,这样也省得有些人净琢磨一些歪门斜道”。
“嗯,这办法也成!”
有些人赞同,但是有些人则是不说话了,到不是他们想挣这份钱,而是他们觉得要是家里遇到一点事情,指不定一场席办下来,家里的日子又苦起来了。
他们想不同意,但是不同意也没有办法,辜四维现在就是粗暴的大家长式作风。不同意的人那就不收你家的果子,这一条辜四维绝对干的出来,乡亲们也知道,辜四维说一不二,于是不管同意不同意,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这事一说出来,原本乡亲们围观辜老七的意思一下子就消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些人属于坚定的辜四维支持者,比如说马春丫一家,比如说杨传伍一家,还有吴美铃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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