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予肩上的责任从小时候就担起了,这么多年,虽然有过厌烦,疲惫的时候,但也从来没想过要放下。
不是不想放,而是不能放。
现在,他生病了,好像可以放下一段时间了。
像赵敬一样,当个闲散富二代挺好的。
江震庭被他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脑子一阵阵犯晕:“这么大的担子,你说放就放,你放了,谁来管?!”
江知予黑沉沉的视线落在老头身上,意思很明显:你自己的集团,你不管,谁管?
在江震庭气得要晕倒的时候,江知予的目光又落在刚好进来的江岫白身上,话说得非常理所当然:“还有我哥。”
江岫白一脸懵:“我?我怎么了?”
病房里的人视线全落在江岫白身上,将他上上下下打量。
江知予继续理所当然:“他又不是没学过管理,没去公司任职过,整个架构他都知道。何况他自己也在管理收藏会,基金会,你还怕他管不好公司?”
江岫白隐约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什么玩意儿?”
江震庭思索片刻,下了决定,沉声说:“知予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管理公司,他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不能让员工知道。这段时间,你尽快和知予交接一下,在他稳定之前,你代替他管理公司。”
江知予在一旁说:“有不懂的可以问小林,日常行程,项目,小林都知道。”
江岫白:“……”
江岫白只觉得五雷轰顶,把他炸得外焦里嫩。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说:“等会儿,我重新进来一次。”
噩梦吧,绝对是噩梦!
但他不管进多少次,事实就摆在面前,聚昇的江总,从江知予换成了江岫白。
江知予因为头上的伤和脑震荡,被曾清清要求住院。
他没有异议,平静地躺在床上,没有问任何关于陶景妍的事。
另一边,晚宴很热闹。
双方亲友分别找新郎和新娘攀谈,说恭喜,祝百年好合。
几轮下来,两人各自招呼亲友。
钟妙妙和另外两名编剧安安静静坐在最角落的桌上,早就被眼前觥筹交错,富丽堂皇的景象震惊得回不过神。
起初,大家都知道陶景妍家境殷实,从她日常的穿搭,配饰,出行就看得出来。
但因为她真的一点不摆架子,大方热烈,专注认真,和每个人都能友好相处,所以模糊了这个殷实的界限。
大家收到请柬,看到酒店名称的时候,也只是觉得她家确实很有钱。
但等人到了现场,看见只活在新闻和传说中的各种大人物纷纷入场,各种他们连面都见不上的官场人士四处走动,谈笑,说着恭喜的时候,尤其看见陶卓和庄明玉的时候,他们才真正意识到,陶景妍是顶级白富美。
秉承着一生可能就只参加一次顶级富豪的婚礼,他们从中午留到了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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