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就算你说的军侯没来,那柢山呢?”
大宁王朝和柢山是不可分割的双方,在当初宁启帝建立大宁的时候,柢山为其做了很多,到了大宁建立,柢山成了世间第一剑宗,也是世间第一宗门,双方的友情甚至还在利益之上,柢山时不时也会出现皇室子弟,而皇宫里的,也时不时会有柢山的剑修前来传道。
就在那册史书上,柢山倾尽最后的力量,也为大宁而战。
那个时候,本来就不是鼎盛时期的柢山,便更受重创,从此一蹶不振。
这份情谊,已经无法用物质来衡量。
顾泯说道:“柢山剑修尽出,留在山上的不过是些老弱,前辈们都死了,但改变不了大势。”
宝昌怒吼道:“证据呢,你的证据呢!”
顾泯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握住了烛游珠,烛游剑出现在掌心,他施展了一式剑法,一条青龙凭空而现。
“青龙剑诀,你是柢山弟子!”
宝昌失神喊道。
青龙剑诀是柢山弟子修行最多的剑诀,在当年,大宁王朝和柢山交好,几乎所有的大宁百姓都知道这件事。
别的都可以作假,但柢山弟子的身份该如何作假?
顾泯点头,他没有想到,自己柢山弟子的身份居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眼见顾泯就是柢山弟子,宝昌平静了很多,虽然顾泯说的话匪夷所思,但是既然他是柢山弟子,那么他都可以去相信。
柢山两个字,便是代表着无条件的信任。
“我大宁真的会亡?”宝昌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颤抖,他并非是什么达官贵人,也不是什么国之柱石,他就是照天城里,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他没有修为,不会领兵,眼见着整个大宁陷入泥泞之中,他也只有每日为大宁祈祷而已,别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而像他这样的人,整个大宁,整个照天城还有很多。
但都没有什么用。
看着宝昌整个人仿佛瞬间失去了力量,柳邑有些心痛的转过身去,李乡则是念念有词。
顾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不知道,是因为你每天都过得是同一天吗?”
听着这话,宝昌忽然愣了起来,他眼里逐渐出现了疑惑的神色。
如果时间在往前走,那么过了这么多年,外面的叛军一直没有攻破这座照天城,他自然会觉得奇怪,继而当然会去探查真相。
可若是每一日都在重复,便肯定不会产生什么怀疑。
看着宝昌的样子,顾泯肯定他就是每日都在经历相同的事情,这便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他们闯入,只怕他们一直都会在这一天里,无法抽身。
顾泯问道:“夫人脖子上的玉符是什么?”
说了这么久,顾泯这才问到了最为关键的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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