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铁衣今日见了好兄弟,喝到兴起时,聊起夫人因疤痕痛哭之事。
兄弟说,这女人必然心里爱你,否则不会如此,他听完高兴不已。
晚上回来,见朝思暮想了六年的小丫头如同妻子般地给他盛汤,温柔地为他宽衣解带。
一时意乱情迷,将郭二关于“远离”、“自由”的告诫忘了个精光。
江暮雪没有注意到寒铁衣炙热的目光,继续解着他白色的里衣。
脱下之后,看到胸前的数条伤痕,依然感到心疼。
她忍不住轻轻抚了抚他的伤疤,刚要说话,就被寒铁衣带着浓重酒气的炙热嘴唇压住了。
随后。
“我就知道,你也爱我!”
她挣扎不得。
只能艰难地发出呜呜声。
寒铁衣因着酒力的作用,早已失去理性。
雪白的双肩露在他的眼前。
终于。
“寒铁衣,快放开我!”
江暮雪被他壮实的身躯压到快要窒息,丝毫动弹不得。
“你也爱我!”
寒铁衣听到声音,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又覆上了她的嘴唇。
“啊!”
寒铁衣低沉地叫了一声,唇边渗出一点血迹。
却也因此猛地清醒过来。
江暮雪用尽全身力气高声说道:
“寒铁衣,你给我听清楚,我不爱你!
你我有一年之约,等约定的时间到了,你我就再无瓜葛!”
她趁他愣住,用力推开,却被他猛地扳回到床上。
江暮雪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你还想干什么!”
“雪儿,你听我说!”
寒铁衣按住她,不想她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走了,再追上去解释可就更难了。
“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
他的神情满是愧疚、自责和懊悔。
小丫头才刚刚开始接受他、心疼他,这个时候要是出什么岔子,就前功尽弃了。
江暮雪受了惊吓,才不管他说什么。
只惶恐地睁大眼睛,用力挣扎着。
“放开我!放开我!”
“好,好,我不碰你!”
寒铁衣将手拿开。
“我刚刚醉了,头脑不清醒……”
江暮雪一把推开他,将破碎不整的衣衫扯了扯,尽可能盖住露出的肌肤,向外奔去。
寒铁衣赶紧从身后抱住,神色慌乱。
“雪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醉了,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江暮雪挣脱他的双臂,费力地转过身。
冲着他大声说道:“我讨厌你!”
说完,从他怀里挣扎而出,哭着跑了出去。
寒铁衣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许久,他高声叫道:“寒柏!”
寒柏进门:“侯爷有何吩咐?”
“刚刚都听到了吧。”
“……是!”
“去向郭二讨法子,现在!”
“是,末将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