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脾气太古怪。
“就那个姓乔的?”李宴嗤之以鼻,“她一个穷鬼,一个社会最底层的垃圾女人,也配得到商陆的爱?”
这么贬低乔荞,秦森不乐意了。
且不说乔荞是他妻子宋薇最好的姐妹,即便乔荞和宋薇没有关系,秦森也不允许李宴这么不尊重女性。
在秦森这里,任何阶层的任何人,都值得被尊重。
但他不想跟一个脾气古怪的人,讲他那一套观念。
他扒了扒李宴的肩,“你不会是被你前妻捅了一刀后,心理扭曲了吧,你该不会是吃乔荞的醋,你喜欢商陆?”
李宴打了一个酒嗝,不悦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喜欢女人,我也只拿商陆当兄弟。”
那种可以为其两肋插刀的兄弟。
但是商陆为了一个女人,要跟他断绝兄弟关系。
李宴委屈得不行。
一个大男人,突然哭了。
秦森无可奈何地看着李宴,“你哭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
“男人就不能哭吗?”李宴抹了抹泪,“谁规定的,男人不能伤心不能哭?”
秦森又问,“你不会是想到被你前妻绿了的事情,才哭的吧?”
李宴没有说话,“……”
他抹了抹泪,觉得自己是挺丢人的,止住了哭声,“你送我回家。”
要是把自己喝得烂醉,又要让别人操心。
他不能让别人操心。
秦森把李宴送回了家,又跟商陆汇报了情况。
第二天一早,商陆早早去了李宴家。
李宴头痛欲裂醒来时,看到床头坐着的商陆,脸色立即垮下来。
“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以后别做兄弟了吗?”
商陆开口,“第一,我得跟你申明一下,乔荞不是什么穷鬼,也不是什么社会最底层的垃圾人。”
以前,他也潜意识里认为乔荞处在社会最底层。
他不该为这样的女人,倾注自己的感情。
但他错了。
人不应该有三六九等之分。
他其实应该向秦森学习,学会尊重每个阶层的每个人。
“在我心里,乔荞的灵魂最干净最有趣。”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破产到身无分文,甚至是欠一屁股债务。”
“乔荞肯定是那个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鼓励我,帮助我,关心我的人。”
李宴不服气,“难道我就不是吗?”
“我相信你也是。但是在爱人和兄弟之间,恕我只能把爱人排在第一位。”商陆不想这么伤李宴。
李宴是一根筋,他认为他对别人好,别人就要回报同样的好。
这样的索求,是不对的。
但他理解李宴。
商陆又道,“第二,昨天我说了和你断绝兄弟关系的话,我跟你说声对不起。你永远是我的兄弟,但你也永远排在我爱人之后。”
李宴心里不太舒服。
自己和商陆认识了二十多年,还比不上后来的乔荞?
但是转念一想吧,排第二就排第二吧,至少不用再断绝兄弟关系,还是兄弟。
好像挺难过的,但也有一丝欣慰。
“李宴,你换位思考一下。当初你娶你前妻的时候,我是不是劝过你,别冲动,再相处相处,别被她算计了。你当时是什么反应?”商陆问。
李宴想也不想,“我就是怕你重蹈覆辙,才……”
“李宴。”商陆斩钉截铁,“不要把乔儿和你前妻比,你前妻根本不配。乔儿比她干净千万倍。她是我最爱的人,你伤害她的时候,你想过我是什么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