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队跑到几十丈开外就停下来了,不跑了,远远地看着这伙流寇。
流寇们只好冲着骑兵队怒吼:“哪里来的混蛋,敢报姓名么?”
邢红狼大声道:“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永济邢红狼,记好老娘的名字。”
“永济邢红狼?”
“我听过这名字,是这附近的大盐枭。”
“他娘的,盐枭怎么对我们出手?大家都是和朝廷作对的,应该一起造反打朝廷才对啊。”
邢红狼道:“这是老娘的地盘,谁在这里烧杀抢掠,老娘剁了他全家十八代祖宗。”
一个悍匪抱着小张苞的尸体,怒吼了回来:“你这臭女人,少在这里器张,一个区区盐枭罢了,仗着手底下有几十匹马就敢嚣张?你她娘的有种别仗着马快逃跑,老子管叫你这小盐枭碎尸万段。”
这家伙刚把这句话吼完,就发现西边又来了大群骑兵,正是皂莺骑兵营的主力来了,他们找不到普救寺在哪里,所以请了铁鸟飞来做向导。
铁鸟飞穿着一身商贾衣服,骑马跑在最前面,后面两百五十名骑兵一起跟着跑来,声势浩大,这让跑在最前面的铁鸟飞感觉倍儿威风,神态也贼嚣张。
到地方,他跑到邢红狼面前,大笑道:“带着这么多骑兵真是太威风了,哎呀,我也想弄一支骑兵队了,你们到底在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马?能卖给我一些吗?报个价吧。
没人理他!
那些骑兵一到地方就跑到了皂莺身后,不再给铁鸟飞壮声势了。
刚才还在说要把邢红狼碎尸万段的悍匪,一看这边又多了几百骑兵,脸都黑了,装逼的话再也说不出来,赶紧带着别的贼兵向北撤去。
皂莺冷笑:“装完逼就跑?哪有那么容易。邢大当家的,你去普救寺找找你的老乡亲们聊聊吧,我去和这群蠢贼玩玩。”
邢红狼抱拳:“好!”
皂莺一夹马腹,对着流寇们撤退的方向追了过去:“骑兵营,跟上,咱们好好的和这些甩火腿的流寇玩一玩。”
身后三百骑兵轰然应诺,一起追了上去。
邢红狼这才对着铁鸟飞招了招手:“走,咱们去普救寺。”
铁鸟飞耸了耸肩:“我给骑兵们带路了,一点好处都没给我,邢大当家,你起码得给我带路的活儿报个价吧?
邢红狼:“你河东铁鸟飞前面的河东两个字是白叫的?帮河东父老乡亲一个小忙你还要报价?”
铁鸟飞嘀咕道:“至少一文钱要给嘛。”
邢红狼哭笑不得,拿出一文铜钱,一弹,那钱在半空中翻飞旋转,铁鸟飞一把抄在手里,大笑:“好,报酬已经确实地收到了,走起,普救寺。”
两人缓缓地来到了普救寺前。
刚才那一幕,普救寺里的人居高临下,全都在看了眼里,知道这两位是自己人,早早就打开了寺门。
一群孙家庄的人早已经涌出了门来:“是邢红狼!是咱们孙家庄的邢红狼!”
“红狼啊,几年没见你了。”
“你这些年跑哪里去了?”
“你这回来得真是时候啊,没你的话,咱们就全完了。”
这寺里除了孙家庄的人,还有许多别的村庄来的人,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窃窃私语:“这女人是谁呀?孙家庄的人和她很熟的样子。
“是大盐枭,你没听说过吗?在这附近混的人都听说过她。”
“我又没在外面混,我就只会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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