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咖啡之后,段强强说了一句:“段爷爷,我不累。”他也顾不上去搅和杯中的方糖,直接就来了一口。
“呸,呸,好苦!段爷爷,好苦耶!”段强强叫了起来。听到这一叫,在场的人齐都叹息了一声。
唉……还是一个孩子耶!让一个孩子来操心这么大的家业,确实是一件让人痛心的事情。
没等大家发表感慨,段强强开始说话:“阮先生,你说的前两件事,都与官场上的人物有关联。舅舅不肯到场,是怕得罪了官场上的人物。
有意放出消息,应该是想告诉官场上的人物,我宣家与疗养院不搭界。齐爷爷和陈伯伯的离去,应该是看不惯舅舅的做法。”
段强强说话的速度,很慢很慢。就在大家以为他已经说完的时候,段强强突然站了起来:“对恩人如此绝情,对我这个外甥会有情吗?”
这样的话,其他人没有回答。事实上,也不好回答。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盯到了段强强的脸上。
大家意识到。一个重大的变化就在眼前。当段强强得出这样的结论之后,接下来的事情,也就用不着多说。
不过,阮良朋还是提醒段强强,给流亡国外的爸爸段明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中,段明的态度很简单。
首先是认为儿子的看法很对,就应该这么来判断眼前的局势。同时也让儿子放开手脚做事,反正是要垮掉的家业,怎么做都不算错。
今天早晨阮律师出现在宣思贤的办公室,就是把昨天的最终决定来作一个通告。
至于宣思贤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段家并不放在心上。宣思贤欺诈在先,也就怪不得段家进行反悔。闹到台面上,反而是宣思贤丢了面子。
离开宣思贤的办公室时,阮良朋只听到身后有一片轰隆的响声。他清楚,这是宣思贤歇斯底里的大发作。
是的,宣思贤是在大发作。有了段家的这么一反悔,宣思贤原先的如意算盘全部都成了泡影。
不但没有完成太湖珠宝业的一统江山,还因为还款给李守一和齐、陈二人的退股,让宣家陷入了经济危机。
“李守一,我恨你!”宣思贤将写字台上的所有物件,全部给推到了地上。
听到这样的骂声,阮良朋轻轻摇了一下脑袋,大步朝外面走去。在他走后,牛少华也灰头土脸的跑了出来。
眼下的任务很艰巨,一定要立即找到贷款。要不然,珠宝店就会出现停摆的状况。
这个时候,牛少华暗自佩服齐老供奉和陈管事的精明。如果不是早走了半天时间,现在想要退股也拿不到现金了。
就在宣思贤将火气撒到李守一头上的时候,有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开着一辆新大洲摩托车出现在疗养院门前。
“警察同志,请问你找谁?”当班保安的小队长薛前进,主动迎了上前。打招呼的时候,他的眼睛在对方的臂章上溜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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