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泰瞬间一脸汗,“……!”
给马刷毛的东西用在他身上,这是要刷掉他一层皮啊!
……
隔壁房里。
燕容潋专注而又认真地练着字。
燕容滟早就搁了笔头玩开了,只是不能出门,房间里也玩不出多大花样,她便去到上官沥面前同他说话。
“小哥哥,你有心事啊?要不要说给我听听?”
“……”
如果可以,上官沥那是真的很想对她翻白眼。
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见他不说话,燕容滟更无趣了,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搬了把凳子往他身旁一放,坐上凳子同他说道,“那我陪你发呆吧!”她学上官沥的样子端正坐好,可下一刻她又偏头看着他,问道,“我该为何事发呆呢?”
“……”
“小哥哥,你发呆都想些什么?教教我好不好?改天我在我娘面前学你的样子发呆,我娘一定会夸我的,因为她就觉得这样安静的孩子才是乖宝宝。”
“……”
上官沥嘴角暗扯。
他就不明白,为何会有如此闲不住的人!
每天看她动不停说不停,她都不嫌累吗?
见他还是不搭理自己,燕容滟自然没耐性了,跳下凳子,不满地瞪着他,“小哥哥,你这样以后是讨不到媳妇的!”
燕容潋放下笔头,抬头朝她看去,“他讨不到媳妇,我看你也不一定能嫁出去,那要不你给他做媳妇得了。”
闻言,燕容滟立马拉长了粉嫩嫩的小脸蛋,冲他生气道,“哥,你太过分了吧?他讨不到媳妇是他的事,凭什么我要给他做媳妇?爹说了,我可以一辈子不嫁,瑧王府养得起我!”
“以后瑧王府是我当家,我有说过养你吗?”
“你!”燕容滟气得不行,过去凶凶的把手掌拍他桌上,不服气地道,“谁说只有男儿才能当家,咱们瑧王府可是娘当家!既然娘能当家,那我也能当家,没你的份!”
燕容潋撇了一下嘴角,又提起笔头继续练字。
一旁,上官沥看着他们,忽然间就想笑。
这次来京城,拜这对兄妹所赐,他可真是涨了不少见识!
燕容滟突然回头,宝石般的黑眼仁眯成了两条缝,很是不爽地盯着他。
“咳!”上官沥不自然的轻咳,脸上多余的表情瞬间抹去。
“好哇!你们都瞧不起我!都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爹去!”燕容滟气呼呼地指责完,拔腿便朝门外跑去。
燕容潋,“……”
上官沥,“……”
燕容滟跑出房门,是真打算去找自家父王告状的,结果秀姑告诉她,说大家在房里议事。
她闹腾归闹腾,也知道不能去打扰,于是便悄摸摸地上了房顶。
看了几眼月亮,又数了一会儿瓦砾,实在无趣至极,她正想着找别的乐子玩,突然间看到天空中飞着什么东西,而且离她越来越近。
她也没动,就静静地盯着。
等那东西飞近后才发现,竟然是一只纸鸢。
当纸鸢飞落在她身旁时,只听一人在墙外同她说话,“小姑娘,麻烦你帮我将纸鸢拿下来好吗?”
燕容滟抓起纸鸢,走到屋顶斜角的位置,离对方近了不少,也将对方看清楚了许多,然后哼道,“你一个近八尺的男儿玩纸鸢就够滑稽了,还半夜三更玩纸鸢,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就是别有居心,真当我是三岁孩童好骗啊?”
对方,“……”
燕容滟都不屑听他说什么,便又接着道,“你若来路正当,便走大门进来向我爹娘讨要吧!”
说完,她傲娇地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
随着一声冷喝,只见墙下的人快速飞上房顶。
燕容滟扭头只看了一眼,‘啊’地一声便往院子里飞——
“来人啊!有人拐骗无知孩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