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儿是无辜的,真的是无辜的啊!”
“惜美人,长渊殿下,你们何必如此……”
琼嬷嬷看得心中尽是自责。
但凡当时她再小心一些,怎么会连累他们……
她也上前跪下,认认真真地交代:
“这一切与美人、长渊殿下全无关!
是老奴安排的……是老奴背着他们做了这些事,他们真的全不知情……”
“琼嬷嬷,不是你……你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惜美人扑过去抱住她,哭得歇斯底里地:
“我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美人,这20年你能跟着我……照顾我,我已感激不尽……
我不是一个好主子……全是我……真的全是我……”
若不是她蠢,怎会连累琼嬷嬷,连累渊儿……
“够了!”
冯鹤厉声打断他们的哭诉:“你们三人不必再争,今日谁都得死!”
事情关系重大,这三人本就是一条船上的,没必要放过谁。
伴随着他一个眼神,三人全被拉到那断头台前。
筑起的石台有半人高。
曾经无数人被摁在那里,被一刀砍断脖颈,人头落地。
即便每次会用水冲洗,但石台依旧早被染红,空气里也是浓烈的血腥味。
衙役们去摁他们的身体。
惜美人害怕得身体都在颤抖,大哭大喊: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他们……真的放过他们!与他们无关!”
帝长渊一个大男人,眼中也流下一行灼泪。
但直至此刻,他还是在说:
“若死能鉴清白,长渊欣然而往。
若死后沉冤得雪,望有人能往坟头洒一杯浊酒,告知狼阁幕后伤天害理、残害幼童之人,到底是何人!”
他像是很不甘还未查清此案,就这么惨死。
嗓音沉重的说完一番话,帝长渊终于是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云惊凰也来了,以踏月的身份混迹在人群里,看这场大戏。
直到这一刻,帝长渊还在装……
帝长渊到底凭的是什么底气?
帝长渊还有什么底牌没打出来吗……
短暂思索间,衙役们将三人的头摁过去。
还颇有仪式感地为两个女人,把那凌乱的头发全数往脑前垂,露出那脖颈来。
可就在这时!
站于琼嬷嬷身后的衙役手忽然狠狠一抖!
他一把揪着琼嬷嬷的头发将其拽起来!
“傅御史……你看这!”
傅司霆移目看去。
所有人的目光也移了过去。
就见在琼嬷嬷的后脖颈往下、衣襟下的位置、
有一个黑色的胎记!
所有人看到那胎记时,脸色皆是瞬间一变。
那胎记……
黑色太阳形状,刺青入皮肤。
现场但凡年长一点的人,或者是了解关心国事的人,都一眼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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