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漆黑的夜色中只暴响的杀声四处震荡金营中人人惊惧哪里还有还手之力?四股骑军大队如风破入营中转眼间分为多支小队纵横杀戮金营中处处火光升起惨叫声大作连汾州城中已经歇息的岳家军与宋民都惊得涌上了城头。
“哈哈哈!——”牛皋现身城头:“点火!开城门!潞州好汉们来得正好!”
可是四下里一打量连老牛都怔住:金营外还有大队人马四下围住营中正在冲杀的兵马也不下三万究竟来了多少人马?
汾州城头四起墙头上亮如白昼城下杀声更涨金营中哭爹喊娘者所在皆是。
“入城!——”撒离喝在马背上嘶声大吼:“入城!——”
汾州城门处岳家军如潮水般涌出哪里还进得去?但撒离喝所叫的却非入汾州城而是四座外城虽然不能与汾州城相比较但总好过在平野之中被人宰割。眼下撒离喝也已经判断出来金营外围已经被另围了一层若是在黑夜中贸然突围指不定能剩几个人冲出去。
让撒离喝无可奈何的是乱军之中哪里能够将军令传达下去!
但好在金营本来就靠近四座外城变乱一生金军见形势不妙早有不少眼尖的夺路而逃别无选择之下分别涌入四座外城中只是先进城的忙着关城门后来的却拼命要抢进城。在城门处往往自相屠杀。
“奶奶地——”东城外便有人高叫:“女真人便高一等渤海人当真不是人么?兄弟们杀了女真人再入城!——”
一时间形势更乱双方正杀得不可开交大队铁甲骑军突至当先一将手中铁枪一搅数柄刀枪冲天而起。一个头颅随后飞至半空火光闪耀处一员青年勇将怒目圆睁将铁枪使得如繁花怒放当者无不胆战却不是岳雷是谁?
南城外一队悍将破营而入。为者长髯飘拂。满身鱼鳞铁甲手中铁枪有如催命符所过之处连惨叫声都戛然而止金军当之者多半被枪刃割断咽喉或从胸部一枪透背再无返生地希望后面诸将如狼似虎营中如碳破雪绝无阻滞。一名侥幸反应过来的猛安孛堇暴吼一声将手中狼牙棒猛砸过去。“当”的一声震向过后。狼牙棒不可思议地反撞至半空那猛安还在错愕间时已经铁刃临身眼前红樱一闪即收露出一个斗大铁蒺藜来:却不正是泽州杨铁枪!
牛皋在城头眼热难抑提锏冲下城来跨马撞入金营。转眼间已经将南门外金营踹了个对穿。直冲出营外却见火光如线。正对面一排精骑正以手中简化版的强弩对着自家大骇之下叫道:“莫动手!是自家人!”
对面骑手中暴出一阵哄笑隐隐听到有人欢叫:“牛爷还是这般谨细!”
老牛听得一陈暴汗忙收起手中兵器上前问道:“当面是哪位将军统军?为何不是潞州兵马?”
对面冲过来一名小校到牛皋面前拱手道:“牛爷某家是晋城高统制麾下此番连杨爷都杀了进去若不是杨爷早有吩咐咱家都忍不住要杀几个金狗祭枪了牛爷没遇上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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