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看到你们两个都过得好,为娘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长公主一下一下拍着青黛的手,微笑的嘴角都没有落下过。
青黛将这次回来的目的和长公主说了。
长公主一听,太后势力已经插手宗门。
新仇旧恨一下子涌上来了。
“青儿,这件事就交给娘去办,你如果有事就先去忙,娘现在就进宫去。”
长公主进宫提醒陛下和五皇子太后手伸太长。
原本母慈子孝的画风一下子变了。
太后本家一下子紧张起来。
陛下的原话:“后宫一直没有皇后,倒是让太后,执掌后宫多年。渐渐失了分寸。”
“这凤印也该换个人执掌。”
最有希望接手凤印的五皇子母妃,忽然与太后反目。
整个后宫鸡飞狗跳。
朝堂上动荡不安,太后的兄弟陈国公。
被群起攻击。
纵然之前如何威风,只要失去了陛下的信任。
便无翻身之日。
雪中送炭的没有,痛打落水狗的多得是。
之前和陈国公府有恩怨的,趁着这次发难。
陈国公急得焦头烂额,他献出大把钱财只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他砸烂了一张桌子,给幺儿送出去了一封信。
临山派一处房间里。
陈国公之子和几人坐在桌前,喝酒吃菜。
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酒杯喝得不过瘾,端起酒壶对着嘴灌。
忽然,一个纸鹤飞进了房间。
陈国公之子,一下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
坐正了身体,他双手接过纸鹤。
陈国公的声音从纸鹤中发出:“你个不孝子,是老子对你不够好,你要我国公府完蛋,你个孽畜!到底做了什么?......”
他是家中幺儿,向来是全家的宝贝,陈国公何时对他大声说过话。
陈国公之子的脸一下子白了,他脑中一直在回响几个字。
国公府完蛋了,他的依仗就是陈国公府。
纸鹤轰的一声烧成了灰烬。
屋里的人一下子跑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陈国公之子一人。
他双腿抖个不停。
“师傅,对找师傅。”
他飞快的跑出房间,腿撞在凳子上都不管。
一瘸一拐的朝着黑暗中跑去。
耳边是他吭哧吭哧的喘气声,胸口像要炸开一样。
他用力拍着一扇紧闭的木门,“师傅,开门,师傅救救我!”
师傅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心里慌个不停,整个人都在发抖。
木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声叫嚷的声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住在这周围的弟子披着衣裳,手中拎着灯笼朝他走了过来。
“什么人在哪里?”一声厉喝让拍门的人吓了一跳。
陈国公之子回头头,看着灯笼的方向,小声的嘀咕,“我,我找我师傅。”
“你师傅是谁?跑到这里找什么师傅。这里没有人住。”
“放屁,我师傅分明住在这里。”
“你说什么?”拿着灯笼的人抬腿踹了过去。
吓呆了陈国公之子,被人拎着后领提起来。
逃过了一劫。
木门上破了一个洞。
他瑟缩一下,这要是踢在他身上。
下意识的躲到了那个出手救他的人身后。
“我要找我师傅,他就住在这里。”
赶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一个弟子拿着灯笼差点怼到陈国公脸上。
“陈十四,你发什么疯,这里早就荒废了,哪有人住?”
“他的师傅,不是吴师伯吗?脑子坏掉了。”
陈十四气得牙痒痒的,但是不敢再开口。
刚才的惊吓还没有缓过来。
远处五个人拎着灯笼朝他们走来。
青黛走在最前面,她刚刚回来不久。
还没有躺下,就听见有人禀告陈十四陈国公之子闹事。
她手中的灯笼在木门上方照亮。
上面仓库两个字,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久经风霜,上面的字迹顽强的保留了下来。
其实这里是放杂物的地方。
陈十四不敢置信的扬着脖子,呆呆看着牌匾上的字。
他每月初一十五夜里都过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自然没有注意过牌匾上的字。
师傅教他练功。
送给他各种宝贝。
周围的弟子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疯子。
鄙夷,厌恶的眼神让他愤怒。
急于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陈十四急切的从怀里掏出师傅给的纸鹤,能千里传音。
看到纸鹤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
只要在所有人面前,展示纸鹤的妙用。
他们就会相信他。
手中的纸鹤忽然化成了火。
灼热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扔掉了手里的纸鹤。
纸鹤眨眼间烧成了灰烬。
地上还有一点黑灰,证明纸鹤真实的存在过。
他这时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焦急的解释:“这,我说的都是真的,有一个人教我。都是他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