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明疏寒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吃农家的饭,他肯定要不自在的。
谁知,平日里和个榆木疙瘩一样的夏武,倒是能和明疏寒还有那小侍卫相谈甚欢。
他们男人之间的话题,反正月满是不感兴趣,便去帮着舅妈做饭就是了。
饭菜上桌,明疏寒倒是一副惊喜又高兴的模样:“多谢诸位今日的款待了!”
从前月满只是觉得,这个明疏寒是个京中的花花王爷。如今他此番做法,倒是真让月满瞧出来了,明疏寒其实还是一个有礼有规矩的翩翩公子的。
月满对明疏寒,自然是感激。
夏老大还拿来了珍藏多年的老酒摆在了明疏寒的跟前儿,虽然这一顿饭菜只是农家简单的餐食,但是看得出,明疏寒吃的很自在。
他们男人们在前头吃饭,之后就喝的有些多了,月满也不好待在前头,就带着萍儿回了房间里。
也不知怎地,平日里月满是要到了很晚才会睡觉的,可此刻听着前头的喧闹声,竟然躺下没有多大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夏武和夏老大又拿上了工具,早早地就去地里头干活了。
前厅已经收拾干净了,仿佛从来都不曾有过昨夜的那般温馨一般。
不过刘氏瞧着月满起身,自然知道月满想问什么,也是笑道:“你的那位朋友昨夜就走了。原说留他在家中住着,不过他说他得回去,今儿一早还有事。好在他那小侍卫并没有喝多少酒,你且放心吧,一定会将他安然送回去的。”
听闻此言,月满倒是笑道:“舅妈,昨日让您辛苦了!”
这入了春夏之后,日子就过的飞快了起来。
地里的事情总是要忙碌,这两日的庄稼长得也是好。
而月满这边呢,没有了巧娘的处处掣肘,在镇子上还有明书墨给严雀儿坐镇,自然也是将这绣活做的有模有样。
赵家的单子下来的那一日,月满也正好将严雀儿手中的岳缎衣裳给做好了。
她是亲自要将衣裳送去给严雀儿的,可却听闻,严雀儿并不在行宫之中,便直接去了严氏布庄找了严雀儿。
如今的严氏布庄已经是今非昔比了,从之前的门庭冷落,到如今的热闹非凡。
月满从正门都有些进不去了,还是走了后门,才见到了正坐在院子里伤感的严雀儿。
瞧着她显然是哭了一回了,眼睛又肿又红。
月满自然是要上前关心她的:“严姐姐,这是怎么了?”
严雀儿也瞧见了月满用岳缎做好的衣裳,此刻却是哭得更加厉害了:“他……他负了我了!”
这个他,说的自然就是明书墨了。
这倒是叫月满愣了愣:“此话是从何说起?”
严雀儿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泣不成声。
月满对萍儿使了个颜色,萍儿便就要出去打听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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