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的王浩笑也笑了,唱也唱了。对于警员好心的提醒依然不屑一顾,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旅行与稀里糊涂的打斗。
他竟然感觉有些力乏犯困,不禁斜靠在赵誉刚的肩头昏昏欲睡。赵誉刚只觉得王浩好像是刚才被打了的后遗症,不禁挺直了肩膀,想让王浩很好的休息一会。
只是很无奈,牡丹市的路太难走了不说,到处坑坑洼洼的,就像雨后的乡间土路、被老牛踩出了无数的印蹄。
这辆看來有些年头了的破普桑,即使关闭了警笛与狼嚎般的音响。还是一路叮叮当当响着,犹如海面上风浪中的小船,使三个人受尽了颠簸之苦。
王浩无法入睡,本就心中生气,坐在这破车里更加生气,不禁自言自语地说。
“这路是要修的,想要发展经济一定要先修路。警车也要换了,这样的车怎么能顺利的出警,为老百姓解决警事纠纷。”
赵誉刚微叹一声,他真的很看好王浩,都被警察抓起來了,还被戴着手铐。此刻他的心中还想着牡丹市的经济,与对警局的硬件配备,和众多市民的安危。
“是呀,牡丹市百废待兴,省里让你來担任这个市长,也是希望借你的年轻冲劲,给牡丹市狠狠地注入一线活力与生机呀。”
这两人的对话传到开车的警员耳中,不亚如一枚定时炸弹,他一脚刹车,普桑原地打了个转就停了下來。
王浩与赵誉刚完全沒有准备,身子一下碰在左车门上,差点沒把车门晃开。就见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袁飞大叫一声,站了起來,脑袋‘咚’的一下撞在了车顶上。
他來不及揉脑袋,赶紧回身小心地问道。
“您,您,你,你们是?”
赵誉刚气的坐好了身子不答话,他想看看王浩究竟要怎么处理。新官上任三把火呀,点火的由头已经有了,你就让它烧吧。
袁飞终于想起他刚赶到现场时,被打的完全趴在地上死的不能在死的奥迪司机。那个司机在最后昏迷之时,还在无力的吼着。
“聚众参与袭击党和国家高级领导,这是直接危害国家安全罪。你们想过后果吗,这可是省领导。”
再联想到后面的小七兴奋地开着的那辆奥迪v6,不禁全身早已被冷汗浸湿,奥迪v6,正经的厅级高干配车呀!
又一想原牡丹市的市长--肖金成已经调入省城教委。
这个消息人人皆知,但是听说新任市长这几天就要下來还真有此事。大头儿好像对自己说过,他今天有大事,要去接人。
所以不能到现场,才只能派自己來处理。要不王七和人打架,哪能轮到自己这个小股长出面。
袁飞哭了,脸上哭了,心里也哭了,哭的一塌糊涂,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哭才好。
王浩就是想悄悄的走,悄悄的來。省得有场面上的迎送,他是怕麻烦y市的百姓,也不希望牡丹市的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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