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卡尔文没有意料到会有人偷袭他。
卡尔文来不及防备,被王浩一掌击中,闷哼一声,晕倒在地。
佑兵迅速扒下卡尔文的衣服,然后把卡尔文也锁进了厕格。
二人拿起清洁工具,王浩在门把手上挂好“正在维修”的牌子,走出洗手间。
“上楼。”王浩低声道,不远处的脱衣舞已经快到尾声,人群的注意力也即将收回。
缓步上楼,相比之下,楼上安静多了。每个包间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王浩走到东边,一个右转,走到第三包厢,停住了步子。
第三包厢的门前,站着两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黑衣男人,个字有些小,王浩注意到,二人的手指尖微微闪着光。
“您好,这里是鼻涕老大的包间吗?”王浩假装随意的问道。
“不是,”眼镜男淡淡的回答。
“那蚊香老大在不在里面?”王浩有些疑惑的看着眼镜男。
“不是,”眼镜男依旧冷淡。
“哦哦,这样啊,打扰了,”王浩拉着佑兵,走到包厢门前,再次停住脚步,看着眼镜男自言自语的道。
“听冯哥说在里面来着,怎么....”
左边的眼镜男神色微变,没有做声。就在这时,只听一阵推门声传来。
“一号,你在和谁说话?”一个男人打开门,他明晃晃的光头上是镭射灯的点点,唯一醒目的是,男人嘴角挂着一缕像蝴蝶的触须似的黑色胡须。
“刚刚有清洁工在问这是不是谁谁的包厢。”右边的眼睛男道。
“八嘎!没事别和人家说话,老板在谈事情,”胡须男有些愠怒道。
“嘿!”俩眼镜男同时手贴裤缝线,朝着胡须男鞠了一躬。
王浩牢牢地记住了胡须男人的模样,转身道,“我们走。”
佑兵点点头,跟上王浩的脚步。此时的脱衣舞已经结束,那个性.感妖娆的舞娘走回了后台。
说实话,王浩还真想看看这个舞娘再来一次,不过好像没机会了,听旁边的几个人说,这个舞娘是两个月出场一次。
唉,真是错过了一个好机会,王浩想到那对小麦色的浑圆,还有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哀哀的叹了一口气,在末班车上伸了一个懒腰。
要是在家的诸女知道王浩还有**的想法,估计立马把小王浩给掰断也说不定。回到酒店,王浩打开了手提电脑,连接上安得利。
安得利正在电脑那头做面膜,满脸都贴着黄瓜片。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娘炮了,王浩无奈的看着电脑那头的安得利,白皙的肌肤闪着光泽,和他这种整日风里来雨里去的z国政客相比,真是天上地下。
“hi,少爷,有进展吗?需要帮忙吗?”
安得利十分恭敬的道。
“给我查查rb国拥有这种胡子的有哪些人?”王浩点击了一张蝴蝶的图片发送给安得利。
安得利点开图片,上看下看,一脸郁闷的道,“蝴蝶有胡子?”
“像它触须那样儿的,”王浩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好,我马上就去查,”安得利心领神会,迅速的工作起来。
不一会儿,安得利从脸上摸起一个黄瓜片丢进嘴里,高兴地道,“找到了,少爷。”
一组图片和资料很快就传送到了王浩的电脑上,是rb国有着差不多像蝴蝶触须胡子的。叫来佑兵,俩人一起翻看着。
安得利也耐心为俩人介绍,时不时的摸着黄瓜片丢到嘴里嚼。
一直到安得利把自己脸上的黄瓜片吃得差不多了,王浩才看到一个微微眼熟的照片。
“找到了,应该是这个!”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