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继续说道:“......被她娘家的人追上,把陶平揍个半死,得知她怀了陶平的孩子,她爹扇了她几巴掌就走了,陶平那腰就是那会儿伤的,从那以后,陶平就吃定她了,她生下小宝还没出满月,陶平就到翠花胡同给她找买家,要把她典出去,我原本的女儿刚好赎身走了,我手下没人,就买下了她,那时她身上还带着恶露,我干赔了几个月的银钱养着她。”
看到华静瑶听得出神,妈妈又补充道:“还有啊,那陶平也不能算是乐亭人。他那种野鸡班子里的人,大多都是自小买来的,班主是哪儿人,他们便也算是哪里人,陶平若是把小宝卖了,自己跑路,人海茫茫,可就找不到了。”
听到妈妈说到最后一句,小红鞋又哭了起来。
华静瑶懒得劝她,这世上的傻女人不只这一个,华大小姐可劝不过来。
沈逍却觉得小红鞋的脂粉味太影响空气流通了,没办法,沈四公子那娇贵的鼻子承受不住。
他对华静瑶说道:“让人到大石坎挨家挨户询问,这么多人一起离开,一定会有人看到。我们去马车里等着吧。”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现在的沈四公子总不能像小狸那样,大喊着:这里好臭臭,只有姐姐最香了。
华静瑶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闻的,但是她不愿意看到小红鞋哭哭啼啼,她看着烦。
回到马车上,沈逍透过车窗看了看巷子外面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问道:“你是怎么想到齐郎中的?”
华静瑶却好奇地反问道:“你没有闻到草药味吗?”
沈逍摇摇头:“在院子里没有闻到,把齐郎中的屋门打开以后才闻到的。”
“哦,我在院子里也没闻到,我以为你能闻到呢,我在巷子外面时,看到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那郎中也是住在大石坎的,我便和他聊了几句,他说京城的生意不好做,准备去附近的县里讨生活了,我说住在大石坎的人也不找他看病吗?那郎中说他在这里也不是独一份,最里面那个院里也住着一个铃医,我便想到了齐郎中。”
京城里的铃医并不多。
比起铃医,百姓们更信任药铺医馆里的堂医,认为那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夫,在京城百姓们的眼中,走街串巷的铃医和江湖骗子差不多。
在京城里找铃医看病的,十有八、九是穷苦人家。
京城富庶,真正穷得揭不开锅的人家也不太多。
“当时我就是觉得有些巧合,我们去北后村,北后村有个行踪不定的铃医,而那个铃医恰好还是小乔氏的救命恩人;我们来查大乔氏,大乔氏住的院子里,恰好也有一位铃医,这也太巧合了,想不多想都不行。”
沈逍颔首,想起华静瑶刚才说的话,便道:“齐郎中的屋子已经搜过了,屋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床一被,除了有遗留的草药味道以外,没有发现其他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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