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炭治郎看向父亲,“爸爸发烧最厉害的那次,也不过是38度左右的样子,但就那样医生也很担心呢。”
“这就是杀死鬼舞辻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蝴蝶忍口气中的坚定让炭治郎说不出话来,“开启斑纹是以透支生命作为交换的,一旦成功,就无法活过二十五岁。”
但是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弦一郎要做到这一步。
如果拼命想要开启斑纹的是鬼杀队的柱们,这尚可理解。
但鬼杀队熟悉弦一郎的人都明白一点——刚出世不久的苇名,和鬼舞辻是没有根本性仇恨的。
即便弦一郎被上弦之一差点杀死,他也没有表示过要报复对方的意思。
弦一郎从一开始针对鬼这种生物,只是为了让避世多年的苇名在日本立足,进而获得不可被取代的经济政治地位。
虽然蝴蝶忍和鬼杀队的柱们都很敬佩和感激弦一郎,甚至不死川还和他成为关系亲密的朋友,但大家都知道一点的是——
弦一郎和九郎不同。
他对苇名和几个柱之外的人类缺乏最基本的同情心,他更冷酷,也更实际。
若非杀死鬼舞辻能为苇名带来利益,弦一郎是绝对不会与鬼为敌的。
照理说,这样一个人,即便是以斩杀鬼舞辻无惨为目标,也要活下来享受成果才是。
起码就蝴蝶忍的了解,弦一郎让九郎拜元老为师,并接触东京的富商巨贾、贵族豪强,甚至还让穴山获得了议员的席位去笼络社会中坚,都说明他对苇名有着非常长远的计划。而杀死鬼舞辻无惨,只是为了让这些计划一马平川地顺利施展。
可是现在,弦一郎却赶在鬼杀队的前面,开始第一个琢磨透支生命的手段——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一个大家公认的野心家心甘情愿地英年早逝。
蝴蝶忍心乱如麻。
从心底里,她是不希望弦一郎开启斑纹的,不仅是出于鬼杀队的责任,也出于对他的感激,因此并不希望这样一个人英年早逝。
“炭十郎先生,您能通过肌肉和内脏的膨胀程度,推测出弦一郎现在的体温吗?”
听蝴蝶忍详细说了下不同体温下人的生命体征后,炭十郎点了点头,“我试试。”
说着,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将所有的其他感觉都屏蔽,这才能将视界中的时间减缓到能看清弦一郎身体内部情况的地步,由此可见,弦一郎的速度,已经快到了连他都无法准确掌握了。
“这……”
一分钟后,炭十郎恢复常态,但开口却很犹豫。
“怎么样?”蝴蝶忍追问道。
“恐怕,弦一郎的体温,已经有四十度了,心跳频率也早就超过了220。”
“什么!”蝴蝶忍和炭治郎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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