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战斗结束的瞬间,苇名一心猛地一个趔趄向前扑倒,但还是在关键时刻用刀撑在地上,左手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着。
永真还没来得及过去,弦一郎已近利用源之呼吸·雷式的突进步法,在空中拉出一条红色的雷电,极速来到了一心身边。
“爷爷,你怎么样?”
虽然弦一郎之前就预料到,爷爷以这样的身体去和上弦鬼战斗,肯定会有后遗症。但奈何老头一定要出战,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直接像对待枭一样,直接剥夺其自由意志吧。
“一心大人,请您坐下。”
这时,永真也走了过来,从随身携带的药盒中取出一朵寡妇水莲给一心服下。
虽然寡妇水莲的治病效果,对治疗龙咳病本身没什么帮助,但却能止住一些并发症状元,就像噬神之于产屋敷耀哉一样。
果然,苇名一心吃下那朵花后,脸色立刻好了不少,扶着弦一郎肩膀的枯瘦手臂,也逐渐有了力量。
“别那副担心的眼神,这不像你啊,弦一郎。”
老头开了一个玩笑后,这才神色认真地对他说道:“不必担心我的身体,去做你要做的事吧。但记住我之前说的话,我既是说给那只鬼听的,也是说给你听的。
“那些看似唾手可得的力量,会让你产生自己才是主人的错觉,却不知不觉被其所操控,成为其达成目的的爪牙。
“别为了赶走一群饿狼,就放出一头狮子来,这绝非取胜之道。”
面对爷爷的教诲,弦一郎只是沉默以对,轻轻点了点头,但却没有答应任何事。如果敌人只是鬼舞辻无惨,或许像爷爷说得那样——以人的身份战胜他,还有些可能。
可事情涉及幽邃这种能摧毁世界的东西,便没有那么简单了。
不过,那朵花已经喂给了珠世,留给他的选择已经少了一个。至少,弦一郎不会选择变成另一个鬼王就是了。
“对了,黑死牟留下这个做什么?”
在苇名一心复杂的目光下,弦一郎有意岔开话题,从永真手里取走了那截断掉的木制笛子,粗略地打量了一下。
这笛子做工非常粗糙,像是用小刀削出来的给小朋友的玩具,作者的年纪也绝不会大到哪儿去。但从其被摩擦到发亮的表面来看,应该被人捏着把玩了很久很久,足有数百年的历史了。
难道,这只鬼以前还有过孩子?
“鬼死后不会留下尸体。”
苇名一心见弦一郎不想再继续之前的话题,便说起了黑死牟的事,“他告诉了我他的本名,想必,是想让我这个对手帮他一个小忙,以此物下葬罢了。”
“本名?”
弦一郎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只鬼的记性这么好。四百多年了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
“嗯,其名为‘继国严(又作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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