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由象形文字排列组合而成的圆形,姜一飞从圆心沿辐射线随便猜读下去,隐约的认知,它们好像是一组神秘的符咒,首尾相连、环环相扣,每一个字都可以是下一行字的句首和句尾。
姜一飞逐句默诵,好像沉迷进一片迷雾中,感觉突破口就在周围隐约可辩,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切入点,他根据另一幅图中的指示,贴着墙倒立,摒弃杂念,半个小时后,体内的躁动平息下去,他按照子午流注的原则,上床安然入睡。
次日,一夜大雪,清晨依然在扯棉堆絮地下个不停。
整个W市都披上了银妆,但是对基层干部来说,根本无心欣赏洁白的雪景,几十公分厚的落雪造成严重的雪灾,尤其是W市北面乡镇区域,更是几十年罕见地遭遇暴雪的袭击,好像是被集中洗劫了一番,成为S市的雪灾重灾区。
交通瘫痪,供电困难,此时,农村还没有村村通自来水和水泥路面,农户家用的露天手压井的地下管子被冻裂了,吃水都成了难事。
眼下这一年,刚大力推广的蔬菜大棚更是遭遇了毁灭性的灾害,倒塌的房屋达到一百多间,尤其是黄石镇所辖的海中离岛上的百年海草屋,更是经受着严峻的考验。
姜胜男一直在争取发展离岛的休闲旅游业,那些岛上的渔民祖辈流传下来的圆顶古朴老屋,冬暖夏凉,非常具有人文和历史价值。
此时此刻,全市都投入了紧张的灾后工作中。
姜一飞意外的接到了罗庆生的电话,他六神无主的说,“吴玲玲出事了,小姜,你帮我拿个主意吧!”
闻言,姜一飞有些好奇,这吴玲玲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出事情,狐疑的询问着,“罗庆生,这吴玲玲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慢慢的说。”
“小姜,不瞒你说,吴玲玲昨晚在我这里过夜了,早起接到她老爸吴建国的电话,说她姑姑突然兴起要在雪天里生壁炉找找情调,让吴玲玲托关系弄点好木头送过去……”
说着说着,罗庆生有些说不下去,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罗庆生,这个时候你还跟我藏着掖着,那我可不管了……”
话没说完,罗庆生急忙说道:“小姜,别,千万别,吴玲玲在我那里过夜,我们俩人折腾了一夜,早起她腰腿都有些酸软,我把她送出门外,没注意脚下,刚走到院门外就吧唧一下摔倒在地,腰闪了,腿折了,哎呦着爬不起来,因为路上雪大,救护车来的比较晚,吴玲玲她连冻带疼加懊丧,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说我是个扫把星、晦气,早知道给她给来这霉运,倒贴钱也不会找他,这哪里是我的过错,分明是她自己不小心,你说我一个小人物,哪里得罪起她,现在我不知道该如何跟许书记通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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