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兖州城。
两个江宁府商贾正在兖州城上的醉仙楼喝酒吃菜,桌子上满是醉仙楼拿手的好菜、硬菜,两人还开了一坛子陈酿的二锅头,正在推杯换盏之中。
此二人常年走江宁府到兖州城的路线,一个叫做许强越,一个叫做李汉文。
二人每年都是从江宁府贩来一些丝绸、布匹到兖州城,再从兖州城收购一些天策府特产运回江宁府出手,如此二人每年都可以挣下几百贯钱。
但是,以前每到年底该返回江宁府过年的时候,却是许强越和李汉文最为头疼的时候。
二人辛辛苦苦操劳一年挣下的几百贯钱财,没办法随身带回江宁府,只能在兖州城雇佣护卫随行,这可是一大笔开支,足足需要花费二人三分之一的积蓄!这已经足够许强越、李汉文肉疼大半年的了!
可是今年不同了,天策府的兖州钱庄成立,整个天策府遍地都是兖州钱庄的分号,就连江宁府城都在不久之前开了一家江南支号!
如此一来,许强越和李汉文便可以在兖州城内将一年攒下来的几百贯钱财存入兖州钱庄,然后揣着一张轻飘飘的汇票直接回家,等到了江宁府城再去兖州钱庄江宁府支号将钱财取出来便可,根本就不需要再雇佣护卫随行了!
这足足让许强越和李汉文剩下了二、三百贯钱财,还免去了钱财外露带来的风险,让二人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
而且,今年天策府与南唐结为同盟,双方在边境上的看管送了很多,这就给两家的商贾带来了巨大的便利,双方商贾之间的生意越做越大,机会也是越来越多,这已经是许强越和李汉文经商多年以来,收成最好的一个年景了。
这天,许强越和李汉文经过兖州城,眼见天色已晚,便在镇上的新泰楼住了下来。
此时,许强越和李汉文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二人的话语开始多了起来。
“许老弟,你说这天策府怎会挣下如此大的家业?不说这到处都是的新泰楼等各家酒楼,也不说大江南北到处都可以买到的二锅头,单就说这兖州钱庄,每日的银钱往来该有多少啊!恐怕比朝廷和伪晋的钱财加在一起都多!”
许强越也是舌头有些卷大,吐字不清的说道:“谁说不是啊!听说现在兖州钱庄的分号、支号已经开到了洛阳城、河南等地,估计用不了多久,咱们整个天下都会开遍兖州钱庄,那天策府聚集起来的钱财又该会是多少?到时候天策府的天策上将李继业恐怕就是天下第一富豪了!”
“就像当年的陶朱公一般?”
“对!就像陶朱公一般!”
李汉文却是笑了笑,说道:“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朝廷和石敬瑭、甚至是辽国都会眼红,到时候几家联兵杀来,天策军就算再强也肯定抵挡不住,这么多的钱财,估计朝廷就一下子吃到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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