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木重新回到前院的时候,陈东理正在与一桌宾客寒暄、敬酒,忽然发现李木的身影,便向宾客告了声罪,然后急忙凑了上去,压低了声音问道:“沈敏拓那边如何了?”
“陈主事放心,沈敏拓已经被我料理了,估计此时已经在那里自在了。”
陈东理眼见李木的手指了指地下,顿时吓了一跳,看向李木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畏惧起来。
“哈哈!”
不过李木却不以为意,知道自己就是为李从燕干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此时大笑了几声,而后将声音压低了说道:“我还要去平卢节度使那边看一场好戏,陈主事就在这里照看宾客吧,今晚一定要尽兴!不过记住,酒宴过后,一定要连夜返回登州城,我会在一个时辰之后准备好车马,陈主事记得从后门离开。”
说完,李木便带着几个随从去了平卢节度使府衙。几人在府衙门口的一个角落里守株待兔,等了没多久,几人便看到平卢节度使府衙开了门,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丢了出来,如同破袋子一般倒在地上,而后府衙的大门便再次关上。
李木四下看了看,只见周围漆黑一片,并没有其他人存在,便让随从将那个血人偷偷抬了过来。借着月光,李木亲自上前确认,发现躺在地上的血人正是原黄县民曹贾乃安!
“好了,今日李偲初一连损失了两个跟班,看来他又可以安分一段时间了,只是这次让他逃掉,真是太便宜此人了!”
五月初。
平卢节度使沈谭并没有相信贾乃安的话,而是直接将贾乃安当成了搬弄是非、给自己下绊子的卑鄙小人,直接将贾乃安活活打死,给丢了出去。
于是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李从燕麾下的各个工坊获得了大发展,在各地开办的分工坊陆续运转起来,并且接纳了青州、密州、莱州等地数十个世家、商贾的入股投资,将这些人捆绑在登州幕府的战车上。
虽然这些外州的世家、商贾还不能算是李从燕的亲信,甚至都不能算是自己人,但终归是一个好的开端,这些人在李从燕看来,已经算是敲开周边各州大门的撬棍了!
虽然李从燕的经济扩张计划并没有受到李偲初等人搅局的影响,但是随着这次事件的结束,李偲初和魏从荣几人再度没了消息,如同蒸发了一般,任凭李木带人如何寻找,也依然不见踪影。这个结果让李从燕心中隐约有些不安,不过眼下事务繁杂,也只好暂时告一段落。
与此同时,洛阳城内却是风云突变。
后唐两川统帅石敬瑭因对两川作战不利,擅自率领大军后退,引得皇帝李嗣源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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