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坐到对面去。”
“哦”,何忘之的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窜到汪已桉的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何忘之小心地观察汪已桉,他的表情非常的平静,因为思考,他稍稍偏了一点头。
何忘之回忆,她在考完试以后的状态。
和大多数同学一样,考前与靠后是学生党大喜大悲最严重的时候。
考前准备不好的话,想着实在不行蒙一蒙。
考完以后,万念俱灰,千万次对上天祈求,再给我重新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好好做人——不,是好好读书。
但是汪已桉,考前认真准备,考后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是真正的学霸啊!
不过何忘之你该关心的是汪已桉的学习吗?
这个问题忽然在何忘之的脑袋里冒了出来。
不过想到结婚这个词,何忘之就有点心虚。
她今年在开学才是大二。
之前李总说,她只觉得太荒谬了。
现在竟然开始算是否合法了。
“我昨天没有开玩笑。”汪已桉打破了沉默,也给何忘之的心情定了一个基调。
“你……”何忘之“你”了半天,都捋不清楚脑袋里思路,也不知道在此刻应该说些什么。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汪已桉说着,把手中的文件推给了何忘之。
何忘之只是扫了一眼,发现这是一份合同。
虽然没有具体看合同的内容是什么,但是可以看到有手写改过的痕迹。
从字体上看是汪已桉的字体。
但比起这些“死”了的文字,何忘之更想和汪已桉本人说话。
“那天我真的是乱讲的。我会和宋先生说清楚的……”
没等何忘之说完,汪已桉的打断道:“宋先生那里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交代过,他不会去烦你。”
何忘之想起那天汪已桉被宋先生用Q顶住了头,然而,现在他言谈之中,宋先生一不足为患,他的意思很明确,宋先生是迫于他的压力不能再找何忘之。
所以,汪已桉能力的上限到底在哪里?
“我……”何忘之终于鼓足勇气说:“我是个残疾人。”
汪已桉靠在椅背上,肢体放松,但是眼神仍旧控制力十足。
“脑子没坏就行。”
何忘之一时无言。
别说自己脑子是好的了,就算自己张了两个聪明的脑袋,也配不上汪已桉。
这不是她自惭形秽,而是她有自知之明。
汪已桉可以和那些和他一样含着金勺子出生的人有同等地位的交流和合作。
但是自己,连面对他们都是胆怯的。
即便是以后真的有交流的机会,露怯的地方也太多了。
这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而是意识形态,生活方式,思考方式等等细节上的巨大差异。
何忘之觉得有时候电视真的误导人,经常把富二代刻画成一副“有钱,人傻,爱作恶”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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