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理事长一个人?”
“就他一个人,他问我许多事情,有关普权会,还有农星文,我只记得一小部分,给我的感觉,他是在与另一个人聊天,我不是我……”
“你被附身了。”
“什么?”
“附身,你没看过那些鬼怪电影吗?一个人被鬼魂附身,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全变成另一个人。”
陈慢迟打个激灵,“农星文不是鬼魂,但是那种感觉确实与附身差不多。”
“然后呢?”茹红裳纯粹是因为好奇才问下去。
“理事长对谈话很满意,起身过来与我握手,然后我就……我就……”陈慢迟伸出双手,做掐人的姿势。
茹红裳急忙退后两步,“你又被附身了?”
“没有。”陈慢迟收回双臂,“那段记忆有点混乱,不太清晰,但我确实做过这个动作。”
茹红裳点点头,“我明白了,这完全不能怨你,就像那些被附身的人,无论做过什么,都是由鬼魂负责,真正的谋杀者是农星文,不是你,不是陆林北。我就说嘛,你夫妻二人不像是那种人。你们是怎么离开大楼的?陆林北带着你一路杀出来的,是不是?”
茹红裳两眼放光,心中已经想象出一段激烈的打斗场面,足以作为电影的**部分。
陈慢迟摇摇头,“我们很容易就出来了,与进去时一样,没受到任何阻挠。”
“怎么可能?”
“当时没觉得,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挺奇怪,关竹前没有阻拦我们,程投世也没有,他一直坐在外面,甚至没抬头看我们一眼,外面的卫兵好像检查过身份,我记不太清了,反正没有任何人阻拦。”
“这应该是间谍动作片,怎么变成悬疑片了?”茹红裳有些不满地说。
“这不是电影,这是……”
“我知道,我知道,嗯,你先休息吧,我要联系几个人,弄清楚这件事。”
三十四号律师被枚忘真送来的时候,茹红裳正与某人相谈甚欢,虽然已是后半夜,她没有困意,对方也不觉得被打扰,反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三十四号对当时发生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更关心陈慢迟的身份与履历,问完之后向枚忘真道:“请将我送回法律部,我要开始工作了。”
“为什么你不弄一个机器人身躯?非要像个残疾人似的由别人运送?”
“因为人类是一种难缠的生物,作为程序,我们既要迎合人类的种种情感,争取信任,又不能与人类过于相似,那会适得其反,招来憎恶。”
“你究竟是律师,还是心理学家?”
“多接触一些案件,你会发现法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对心理学的延伸,但法律的目的不是治疗个体,而是保护整个社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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