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开了最初的懊恼,兴致勃勃开始法院之旅。除了怼之前控告她的人,她也第一次以原告方,将YC的大佬们告了一遍。
大佬们不淡定了。
他们只是想让蒋静飞收收跋扈的性子,真等她陷入漩涡无法自拔的话,还是会出手相助的。哪里想到,蒋静飞竟然试图把他们留下水?
大逆不道!
偏偏对外还不能说什么坏话。自己内部培养的人才,更要展露宽怀慈悲的风采。只是……什么?
“特大丑闻!特大丑闻!YC高层陷入非法得利官司,嫌疑利用权力压迫底层工作实验人员!”
“有证人出面表示:十年实验,九年半吃住在实验室中,辛辛苦苦工作,正常实验赚的利润归属高层,实验衍生物也被高层占据,无缘专利权!而记者调查得知,这些实验衍生物也具有一定的效益,可专利权却挂在高层家属名下。”
“‘剥削门’越演越烈!科学院等诸多联邦高等实验项目,也有高层欺压底层实验员。名气大如索安,实验衍生物等专利也被人强占!已成为行业潜规则!”
各种各样的新闻,就像长了脚,飞速的传闻到星际的任何一个角落。当索安也逃不脱科学院的剥削,人们从旁观看笑话的心态,默默转变了。
“真的是可怕潜规则,底层工作人员付出大量的时间、精力,还有智慧,却被一些蛀虫吃掉!他们有什么贡献?无法是那些高层的家属罢了!”
“这些家属太不要脸!我不反对高层赚钱,赚他应得的钱!凭什么压榨别人?实验衍生物,应该属于所有参与实验的,属于设计实验的,属于为实验提供资金的,或者属于联邦,却被当成私有物交易?这是制度的错!必须修改!”
“只有我觉得,这些高层已经把政府部门,当成自己所有?为YC、科学院工作的人员,是他们的员工,负责为他们赚钱吗?我再猜测一下,是不是有高层为了自己家属能赚更多的钱财,反而刻意压制那些正常的实验室需求?”
很快,又有匿名者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公开在天网论坛上——一名底层实验狗的悲戚。
工作时间长、压力大,这些都不算什么。当一名实验狗,是真的热爱,愿意将所有奉献给实验室。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实验室最怕没有拨款!每次一个实验方案报上去,各种理由驳回。这个不行,那个也要修改。改来改去,浪费时间不说,最后拨来的款只有预期的一半。
为什么那么多实验衍生物,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啊,为了达成目标,得想研究出什么赚点钱,好维持实验室的消耗。昂贵的试剂,各种实验器具,哪一样不得钱买?
大佬们拿走衍生物的高额利润,强占专利权,他们无所谓。可能不能正常拨款?别卡住他们的脖子,让他们无法喘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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