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刚说:“你说你跟刘书琴有不正当关系,这是实话。你说你没有杀害刘书琴,这是假话,所以你在撒谎。”
王强质问道:“你说我杀人,证据呢,证据在哪儿?”
杨建刚说:“我们当然有证据,要不也不敢拘押你审讯。王强,我知道你这么嚣张的原因,是认定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我们警方找不到任何证据。没错,你确实策划得很完美,几乎找不到一丝破绽。然而,你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划破了,致使血滴落在案发现场。”
王强心头一震,下意识地看了眼手掌,眼里闪出惊惶之色,同时后悔自己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就差狠狠掴自己一个巴掌了。
杨建刚说:“伤口还没完全好吧。我知道你在后悔,其实这也没必要,干碎尸这种事再冷静的人也有慌张的时候,划破手也就难免了。再说这血一旦落在地板上,就无法彻底清洗掉,逃不过鲁米诺试剂。”
王强故作镇定地说:“你是在诱供,我不会上你当。我根本就没有杀人,没有碎尸,怎么会划破手把血滴在地板上?”
杨建刚严正地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王强却在心里冷笑,什么坦白从宽,狗屁,坦白找死,抗拒求生。他不说话,只死死盯着杨建刚看,忽然嘴角一抽,哈哈笑了两声。
舒畅插话道:“笑什么,这是杨队在给你机会。”
王强冷笑道:“什么机会?你们在给我下套,我才不上当呢。”
杨建刚说:“用得着下套吗?告诉你,证据已经在我们手里了。”
王强漫不经心地说:“别吓我了,警察同志,你什么证据也没有。”
杨建刚指着嫌疑人的头说:“证据就是你的头发。”
“头发?”王强哈哈一笑,“别开玩笑了,头发也能成证据?”
“当然。”杨建刚说,“我们在抓捕你的时候取了根头发,然后拿去做DNA鉴定,结果与滴落在案发现场的血的DNA图谱相同,这就足以证明你就是凶手。王强,证据确凿,你就认罪吧。”
王强愣了一愣,狡辩道:“谁能确定那根头发是我的?我让你拔我头发吗?我认为那根头发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我猜到你会这么说。”杨建刚盯着嫌疑人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就给你抽血做DNA鉴定。”
王强心头一哆嗦,却故作镇定地说:“再说一遍,我没杀人。”
杨建刚说:“既然是这样,那干嘛还要怕抽血鉴定呢?”
王强外强中干:“谁怕呀?我觉得,我应该维护自己的权利。”
杨建刚郑重地说:“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而且已经被拘留了,有些权利已经被剥夺了,比如人身自由权。再说抽血做DNA检测鉴定,是你作为嫌疑人应尽的义务,这跟维权没任何关系。”
舒畅插嘴道:“杨队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强不说话,只扫了眼对面审讯自己的警察,充满了怨恨。
杨建刚说:“王强,你要不主动,那我们只能强制执行了。”
王强依然不说话,目光缓缓移向一边,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杨建刚对舒畅说:“小舒,你给小孙打电话,叫他过来抽血。”
“是,杨队。”舒畅说完起身离开。
此刻,王强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见舒畅朝门口走去,突然像被什么刺中了一样,大声吼了句:“是我杀的,我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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