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见母亲同意警方解剖自己的父亲,直拿眼瞪她,泪光里透出恨意来。此刻,她恨自己的母亲,却什么话也不说,转身跑了。
母亲没有叫住女儿,只是愣愣地看着她奔跑的身影,眼泪涌出了眼眶,顺着皮肤有些粗糙的脸颊往下没落,随风飘落在水泥地面上。
这时,杨建刚他们把尸体搁到了警车上。
顾晓桐见女人蹲在地上捂住脸抽泣,便安慰起她来了。
过了会儿,女人不再哭泣,拿手背擦了把脸站了起来。
杨建刚见女人情绪好了些,就开始自己的问话了,客气地说道:“请问大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答道:“我叫王月容。”
杨建刚问:“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王月容答道:“邱华林。”
杨建刚问:“你丈夫是村里的支书,对吧?”
王月容点点头:“是,他当这个村支书快十年了。”
杨建刚问:“那你丈夫多大了?”
王月容答道:“今年四十五,虚岁。”
杨建刚问:“你知道你丈夫昨天晚上去过哪儿吗?”
王月容答道:“这我不清楚,他没跟我说。我晓得,准打牌去了。”
杨建刚问:“你确定你丈夫昨天晚上打牌去了?”
王月容答道:“每天晚上,他除了打牌就是打牌,还能上哪儿去。就算他没跟我说,我也晓得他一定是打牌去了。”
杨建刚问:“那他平时一般跟什么人打牌,在哪儿打牌?”
王月容答道:“就他那几个酒肉朋友,在哪儿打牌就说不准了。有时在这家,有时在那家,有时候还会上镇里的酒店和麻将馆。”
杨建刚问:“你知不知道经常跟你丈夫打牌的人的名字?”
王月容答道:“晓得,就那七八个人,天天轮着找他打麻将。”
杨建刚说:“大姐,麻烦你把那几个的名字告诉我,还有手机号。”
王月容答道:“名字我可以说给你听,这手机号我不晓得。”顿了一顿又说,“我晓得李志辉的手机号,可这会儿记不起来了。”
杨建刚问:“李志辉是什么人,他现在在哪儿?”
王月容答道:“这会儿应该在村委会,他是我们村的会计。”
杨建刚心头一喜,总算了有点眉目了,连忙说道:“好,那我过会儿找李会计去。现在麻烦你把其他人的名字告诉我,说吧,大姐。”
王月容略微想了想,就把其他人的名字逐一说了出来。
杨建刚道了声谢,接着又问:“昨天晚上,你丈夫在家吃饭吗?”
王月容答道:“是。可撂下饭碗,他就出去了。”
杨建刚问:“你丈夫是几点钟出去的?”
王月容答道:“还没到七点,差不多六点五十。”
杨建刚问:“你丈夫出去后就没再回过家?”
王月容答道:“没有。”
杨建刚问:“整个晚上,你没给你丈夫打过电话?”
王月容答道:“没有。他经常在外打通宵牌,习惯了就不给他打电话。还有就是,他不喜欢我给他打电话,说是会打扰他打牌。”
杨建刚问:“昨天晚上,你女儿给他父亲打过电话吗?”
王月容答道:“没有。她一直跟我在客厅看电视,完后就睡觉。”
杨建刚略微顿了顿又问:“你丈夫有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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