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刚站在厅堂中央一连叫了几声有人吗,眼光在门口扫来扫去。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女人从左边的房间走了出来,目光阴郁地扫了眼站在厅堂的警察,却没有吭声,更别说热忱招呼了。
杨建刚看到被害人妻子依然沉浸在悲痛之中,不禁在心里赞叹她是个痴情女子,同时又替她惋惜,因为她并没有得到丈夫的真爱。
顾晓桐看到突然失去丈夫的女人如此悲伤,不禁生出怜悯之情来,想安慰她却又没有把话说出来,只上前一步请她坐。
到这时候王月容好像才想起自己应该尽一份地主之宜,便微微张口嘴,轻声请他们坐,问他们来家里有什么事。
杨建刚见王月容坐好,才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默然半分钟才说:“大姐,我们来找你,是因为有件事必须当面问你,希望你照实说。”
王月容头也不抬地问:“啥事?”
杨建刚含蓄地说:“白天路过村子的时候,我们听到有关你丈夫的风言风语,也找过胥芙蓉,不过她没有承认。”
王月容脸上掠过丝惊愕,沉声问道:“你……你们干嘛要找她?”
杨建刚说:“因为她跟你丈夫关系密切,而且昨天晚上跟你丈夫在一起打牌,算是当事人之一,所以我们必须找她问话。”
王月容眼里突然冒出怒火来,却没有说话。
杨建刚问:“你丈夫是不是跟胥芙蓉有那种关系?”
王月容先是愣了一愣,接着又犹疑地摇了摇头,低声说:“不晓得,不清楚,我一向都不过问华林在外面的事。”
杨建刚不信地说:“这怎么可能呢?你是他的妻子,别的事你可以不管不问,但这种事你应该会管的。你要这么说,就是没说实话。”
顾晓桐见王月容不吭声,劝道:“阿姨,你就照实说吧,因为这对抓到凶手很重要。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把你说的话说出去。”
王月容默然半晌才说:“不是我不想说,是我没有证据,像这种事没捉奸在床,哪能乱说呢。警察同志,你就别逼我了。”
杨建刚问:“那你听说过你丈夫跟胥芙蓉的事吗?”
王月容答道:“听说过。有人早就跟我说过这事,可我不怎么相信。这无凭无据的事,叫我怎么相信呢?再说我也不敢问华林,就他那么火爆脾气,非把我骂死不可。就算我听到了,也只能装没听到。”
杨建刚问:“依你看,你丈夫跟胥芙蓉有没有这种事?”
王月容答道:“这我说不准,兴许有,兴许没有。再说现在他人都走了,还管这些干啥哩。警察同志,你就别再问,算我求你了。”
舒畅插嘴道:“阿姨,这事对破案很重要,你就照实说吧。”
王月容说:“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能确定。就算你们再怎么问,我还也是这几句话,说不出别的来。我心情不好,你们就别再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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