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桐见舒畅做完了检查,便举起相机咔嚓咔嚓地拍照。
舒畅看向支队长,问道:“杨队,我们是不是要把车子带走?”
杨建刚说:“照也拍了,样本也取了,我看就没这个必要吧。当然,你觉得有必要的话,那就把它骑走好了。”
舒畅说:“从车胎痕迹检查这方面来讲,是没有必要的,因为我已经取了样本,回去做检测鉴定和比对就行了。”
杨建刚说:“既然是这样,那就不用带走了。”
舒畅打趣道:“说实话,我还真想过过骑摩托车的瘾呢。”
顾晓桐激将似的说:“那你骑去呀。”
舒畅假装郁闷地叹口气说:“想这样痛快一下,可杨队不允许,我也没办法喽。”说罢又哈哈一笑。
杨建刚瞪眼舒畅,笑道:“你就别矫情了,谁也知道富二代骑摩托车是件很没面子的事,自然是不想这么做,你也不例外。”
舒畅一脸认真地说:“你这就说错了,杨队,我可不一样。”
顾晓桐瞅着舒畅,用揶揄的口气说:“干嘛这么认真,杨队只是跟你开玩笑呢。”说罢扑哧笑了声。
杨建刚点头道:“没错,我只是借机开个玩笑,至于小舒同志的秉性,我是非常清楚的,决不会架富二代的臭架子。”说罢呵呵一笑。
舒畅文诌诌地说句:“知我者,杨队也。”
杨建刚拍了下舒畅的脑袋,提高声音说:“别之乎者也,回吧。”
于是,杨建刚、舒畅和顾晓桐往村口走去。
很快,警车便沿着弯弯曲曲的山间公路,朝市内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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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警局,舒畅就做起车胎痕迹检测鉴定来。
经过鉴定和比对,完全可以确定被害人刘建安的摩托车没有出村口,也就没有去过那条通往刘锐锋所在学校的马路。
这也就是说,刘建安本人,或者是其他人,没有骑这辆摩托车去那条马路,更没有去那个山沟里,而是一直停在那位大叔家门前。
因此可以断定,案发当晚刘建安骑车来到刘家村,先把摩托车停在那位大叔家门前,然后再去案发现场,结果被人杀害了。
案发现场在离村口将近三百米远的山脚下,而且又是晚上十一点钟左右,假如没有特别的情况,被害人刘建安是不会这么做的。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刘建安深夜去案发现场呢?
或者说,是谁一定要约刘建安去案发现场?
如果可以找到约刘建安的人,那这个案子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
然而,从现场所掌握的情况来看,根本就找不到这个人。换句话说,一点线索也没有,因此不能把精力放在这方面。
在通往刘锐锋所在学校的那条马路上的车胎痕迹检测鉴定中,舒畅发现了豪爵牌摩托车的车胎痕迹,并且是来回两个方向的,从车胎痕迹的新旧程度,可以断定这两道车胎痕迹相隔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这也就是说,这辆摩托车同一天,或者同一个晚上来回跑了两趟。
还有就是,从车胎痕迹的清晰度,再结合那条山间马路的情况,可以断定这辆摩托车经过的时间应该在五天之内。
听过舒畅的分析后,杨建刚说:“如果我们可以确定这辆摩托车是刘锐锋的,就可以将他带回来审讯,因为他有重大作案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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