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桐连忙说道:“杨队,我这就去叫。”说罢转身朝门口走去。
这时,杨建刚把眼光移向就诊桌上那个枣红色保温杯,问道:“小舒,你检查过这个保温杯吗?”说时伸手指向那个保温杯。
舒畅答道:“检查过了,并且取了上面的指纹样本,有几枚指纹,看上去像是同一个人的,具体情况要等回去检测鉴定才能确定。”
杨建刚点点头,叮嘱道:“小舒,你把这个保温杯带走。”
舒畅问:“杨队,你是不是怀疑这个杯子里残留了毒药?”
“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可能性很大。”杨建刚答了句,默然片刻又问道,“小舒,你有没有发现其它的盛具,比如碗,盘子什么的。”
舒畅摇摇头:“没有。”
杨建刚问:“这也就是说,整个卫生所能够供人吃喝的,就这个保温杯,对吧?”
舒畅答道:“对,就只有这个保温杯,没有其它的了。”
这时,顾晓桐和死者的妻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女人瞧见了丈夫的尸体,悲不自胜,嚎啕痛哭起来。
顾晓桐见女人哭得死去活来,被那份悲痛与真爱感染了,内心一片慽然,愣了一愣就上前安慰起她来。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的哭声才渐渐小了下来,由放声痛哭变成了抽泣,最后停止了哭泣,情绪也慢慢稳定了下来。
杨建刚见女人情绪稳定下来,客气地问:“大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带着哭腔说:“我叫刘小芸。”
杨建刚打量了番女人:“看你这样子,不像是务农的,对吧?”
刘小芸答道:“我是村里的小学老师。”
杨建刚说:“刘老师,我现在向你了解情况,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刘小芸点点头。
杨建刚问:“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刘小芸答道:“我丈夫叫王天明,是名乡村医生,从大学毕业就一直在这儿给村里人看病,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杨建刚问:“二十多年?那你丈夫应该四十出头了吧?”
刘小芸答道:“对,我丈夫今后四十三,我刚才四十。”
杨建刚问:“你丈夫这人脾气怎么样?”
刘小芸答道:“挺好的,他为人随和,待人热忱真诚,特别是对待病人,那就像对待自己的父母儿女一样。他在世的时候常说,医者父母心,所以对病人特别有爱心有耐心,村里人都夸他是个好医生。”
杨建刚问:“既然你丈夫这么好,那跟村里人关系很不错,对吧?”
刘小芸答道:“不错。这么多年,他就没跟别人红过脸。”
杨建刚问:“这么说,你丈夫没有跟人结仇,对吧?”
刘小芸摇摇头:“没有,像他脾气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跟人结仇?”
杨建刚问:“那有没有别人恨你丈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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