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happy birthday to you”的歌声中当场石化,等我反应过来,蛋糕已经在桌子上,招呼我去许愿吹蜡烛,我当时只觉得浑身发凉又发痒,硬着头皮闭眼许愿又吹蜡烛,那感觉真叫无可形容。
当打开大灯时我的表情,江潮后来形容:“嘴角扭曲,满眼都是受到的惊吓,一脸匪夷所思羞愧交加的样子。”然后他看到我的手臂,全是鸡皮疙瘩。
江叔因此很尴尬,他以为我是觉得他讨好我的原因。直到后来江潮过生日也要吹蜡烛时,我实在忍不住的狂笑,才释然。
我记得我妈当时对着我唱“happy birthday to you”的无奈。她跟江叔抱怨,我担心你多心,才不敢多劝,都说过了从小就只给吃一碗长寿面罢了,从不给她搞这种玩艺儿。
因为我六岁时爸妈学着电视里给我买蛋糕吹蜡烛时,我羞得不肯出房门,因为觉得太可笑。
我温柔地听着话筒里江潮会心的大笑声,我心想,这一些,那一些,骆家谦怎么会知道怎么会明白。
我说:“江潮,我是这么古老的一个人。”
江潮说:“是呀,海宁,你的确很奇怪。”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轻轻的满足的笑意,那点疲惫已经听不出来。
电话那边是江潮的呼吸声,仿佛窗外的轻轻的风,我把脸埋进枕头,极低极低地说:“江潮,江潮,我想和你在一起。”
接下去的上班时间一如既往,我一边工作一边看书,中午时分江潮总会送来午餐两人一起吃,说说笑笑。
我不敢问他妈妈如何,他也不提,仿佛一切都很平顺,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这几天他都没有再约我吃晚饭,他说好好看书,别想太多。
我就好好看书,不再多想。反正想也没有用,考试现在是最重要的。我每天晚上一个人在家看书,舒卡最近工作很忙,还要抽空约会,我见到她的时间少得可怜。
直到有一天我下班回家打开门时,目瞪口呆地看着面目全非的客厅:餐桌沙发和电视被搬到了一角,舒卡原来靠墙的超大绘图桌子则被搬到客厅中间,上面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图纸,地上堆满了笔记本和书籍资料,乱得一天一地,舒卡正站在断墙残垣中瞎整理。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抬起头看到我,叹了口气:“我要借用客厅一段时间,公司刚接了几个项目,要连轴加班,办公室乱得一塌糊涂,所以我干脆回家来做了。”
我傻傻地噢了一声,说:“这说明你要发财了是吧?”
舒卡忍俊不禁:“是呀请你吃大餐?”
我终于反应过来,一本正经地说:“别总把我当吃货,我会有更高追求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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