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我,这是不一样的。我紧紧地抱着妈妈。
还有,江潮,谢谢你。谢谢你的……爱。
我的泪水一点点渗出来。
在之后的一次和舒卡聊天时,我说:“我配不上江潮。”光明磊落、温和爽朗、阳光般的江潮。
舒卡温和地说:“胡说,江潮一介舞男,谁还会配不上他?”我想笑,又笑不出来,只看到她眼中一抹忧心。
骆家谦第二天到我跟单的工厂来接我,我本来不打算回家,骆家谦说:“我明天一大早就送你回来,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他的笑里带着歉意,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上了车,随他回城。
看得出他很疲累,却打起精神和我说话,我叹了口气:“舒卡这个八婆跟你说什么了?我都说了,大家都忙,你又没日没夜的这么累,不用管我的。”
骆家谦沉默了一会,说:“那也不能这样。舒卡说你心情不大好,我帮不了你,可是我总可以陪陪你。”他伸过手拉着我的手,看着前方的路:“对不起。”
微凉的手指,温暖的掌心,我的心微微一软,低声说:“什么对不起,你做了什么事要说对不起。”
他没有说话,脸上却露出笑容。
自那以后,隔三岔五他就会来工厂,有时候接我回城一起吃饭,有时候我走不开,就去外面买了外卖和我一起吃,然后很晚才回去。我问他工作这么忙怎么走得开,他笑而不答,问多了就轻描淡写地说别担心,他会安排好的。
电话和短信还是一样的少,他到底不擅长多说话,但我的心还是慢慢地定下来。
等两个人都忙过一个阶段,我和骆家谦也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五月的时候张明远组织班上的同学去烤肉,问我们去不去。我一向爱初夏,不冷不热,阳光刚刚好,空气中带着鲜花青草的香,清爽宜人,整个人剥了一冬的厚壳,只需要穿一件中袖和仔裤,身轻如燕。
和骆家谦、舒卡都兴致勃勃地应了。
骆家谦开车带我和舒卡跟着他们学校的大巴到了烤肉的地方——二十几里外的江滩,此处江水转了一个大而宽的弯,水轻浅平缓,清澈见底,有人租了宽阔江滩的靠岸处搭了一大片木亭子,建了走廊连着,开了一个颇有古风的烧烤店,提供各种腌制好的肉串蔬菜,也可以自己带食物。生意极好。
这种地方高中的学生鲜少没有来过,分成组各占一个炉之后大家自行动手,张明远只需要注意不要有人跑到江里去就可以,便回到我们的亭子里一起烧烤。
我和舒卡已经在烤鸡翅,张明远便和骆家谦一起拿了五花肉片烤制,大家都不是米虫,特别张明远的手势之纯熟快捷,神情之轻松嬉笑,眼睛之顾盼神飞,果然是羊肉串的忠实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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