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家老爷飞升之时曾问我,要不要随他一起去上界逍遥,我舍不得人间这点烟火气,就放弃了白日飞升的好机会,让老爷一通好笑。说我胸无大志,难成大器,这辈子也就在人间厮混过活了。后来又问胡老五,胡老五说好不容易才把江城的地皮子踩热,天上地盘都被人分完了,不想去,让老爷都对他无话可说。结果到头来,这老流氓一辈子还是只占着这院子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
胡阳心道,这三丰真人到底是6地金仙,携人飞升一点没放在眼里,只是老爷子身负守护之责,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
“年纪大了就喜欢说点老龙门阵,你不介意吧。”
“能听真人教诲是我的荣幸,真人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阳小子就是不一样,比那老流氓强。你锅里是什么,闻着挺香啊。”
“锅里蒸的包子和馒头,还有银耳粥,如果真人没吃早饭,不如将就用点。”鹤真人连说了两次,胡阳哪还不明白。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那就用点。”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老爷子脸皮厚,鹤真人的也没薄到哪儿去!
水鬼又去厨房把吃食端出来,鹤真人一点不客气,转眼一屉包子,四个馒头,外加两碗银耳粥进了肚子。
吃完放碗:“阳小子,你看咱们住这么近,要不我就在你这儿搭个伙得了。”
胡阳道:“我正打算重开水脉府,到时候还请真人赏脸。”
“重开水脉府?”鹤真人看胡阳的眼神瞬间变得有趣,“你小子放着这么多事,还有功夫操持生意?”
“债多不愁,烦也是一天,不烦也是一天。”
“这态度,有点胡老五那老流氓的意思了。”
这是夸人吗!
“那我提前给你送个礼,预祝你开业大吉。”喝口茶漱了漱口,“当年老爷把《太极丹经》留给二仙观的时候,在上面下了禁制,非得二仙观的人悟透青龙蹈海柱上的阵法,将此阵布在江城,才能打开禁制,修习《太极丹经》。所以二仙观一脉一直将参悟青龙蹈海柱上的阵法当作要任务。历经数代,到了夕花子总算有了点苗头。
夕花子自认已将青龙蹈海柱上的阵法参悟得差不多了,只需将阵法布下,就能圆历代先人之愿。他找你借三江水脉总图,无非是等不及了,想要快点布阵。”
按说这种门派秘闻,鹤真人不该说给胡阳一外人知晓,但不知道为什么,鹤真人说得毫无压力,而且详尽无比,生怕说漏了!
“自认?”胡阳一下抓住了重点。
鹤真人道:“那可不,夕花子本也资质绝佳,可惜被前人执念捆绑,失了静心,不能拨云见日,得见真法。那青龙蹈海柱本是老爷机缘所得,内中阵法,便是老爷参悟也颇有收获,与《太极丹经》相比也不分轩轾,堪称一方大宝。老爷给《太极丹经》设下禁制,让二仙观一脉参悟此宝之初衷,就是让二仙观以此宝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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